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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遮掩着说是10086发来的话费通知。米大军笑了笑，坐回到原位上。我把手机揣进兜里，过了一会儿借口去上厕所，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短信。
“我准备带娜娜回老家过年，明天见一面吧，大后天我们就走了。”
“在哪，方便吗？我回过去。
程琳很快回复了过来：“家里呀，明天娜娜要去同学家玩，你上午就可以过来。”
“好吧。”我觉得还是要跟她再见面，做个交代的。不能说两个人终止了来往，就一声不响的终止了。毕竟程琳也是个好女人。
回到酒吧沙发上，看见米大军勾搭了一个年轻妹子，我就坐到了另一边。后来李艳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去接她。我回短信说了缘由。她说太晚的话，她就在岳母家住了。我回了个好。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米大军搞定了那姑娘，带着走了。我也开着车往家走。
给李艳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结果是岳母接的说李艳已经睡觉了。她现在是个孕妇，得重点保护，不让我多打搅她。我便自己回家了，洗澡完就休息。
第二天是周六，正好我休息。给程琳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去了她那儿。
进门后两个人就紧紧拥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拉着手直接上楼去了她房间。
程琳靠在衣柜上，挑逗的问：“今天你想看我穿什么啊？”
我饶有兴趣的问：“有没有制服诱惑啊?”
“有啊，我买了空姐和护士的，早就准备穿给你看了。”程琳打开衣柜，指着两套制服说：“结果前段时间太忙了，你是不是也很忙啊，很久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就是太忙啊，前段时间雪那么大，尽忙公司的事去了。”我解释说，一边脱着鞋子。
“也是。不过我是年底都会很忙的。”程琳一边拿衣服一边说：“诶，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洗过了，等你出来的时候，我就穿成你想看到的样子了。”
我光着脚跑去了厕所，迅速洗完后回到了房间。程琳已经变好了装束。暴露的空姐制服搭配黑丝和高跟鞋。我想要是在我在少年时代认识了程琳，一定会很痴迷她的。
程琳优雅的走过来，双手抱在身前，浅浅鞠了一躬：“先生你好，欢迎登机，请问您是什么座。”
她这是要玩角色扮演啊，我赶紧配合说：“哦，我是天蝎座。美女，你什么座。”
“人家是处女座啦。”程琳娇羞的说。
我伸手去搂她，程琳一本正经的推开我说：“先生，请你自重。”
“好吧。”我摊开手，走到床上坐下。
程琳反锁了房门，走过来说：“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吗？”
我把手放到她纤腰上：“可以抱下空姐吗？”
“当然……。”程琳的一本正经立马转变成了娇媚状态：“当然可以了。”
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程琳作态的挣扎着：“先生，你不要这么轻浮好吗？”
“我就轻浮怎么了。”我挑起她的下巴。
程琳威胁说：“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啊。”
“你喊啊。”我手在她大腿上抚摸着：“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我和程琳对视一眼，紧张的情绪遍及全身了。程琳赶紧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冬天穿的睡裙穿在了身上，而这个时候外面喊道：“妈妈，你在没在啊，快给我开门。”
“来了，来了。我在睡觉呢，别敲了，马上来给你开。”程琳佯作慵懒的回答。
她穿好睡裙后，我就赶紧躲进了衣柜里。程琳打开门后问道：“娜娜，你怎么回来了？”
“忘记带钱了。你快给我拿点。”米娜急切的说。
“等一下，我给你拿。”半分钟后，又传来程琳的声音：“一千够了吧。”
“哎呀，别那么小气。手里的都给我。”
“诶，你这孩子……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我走了啊，别给我打电话……。”
房间里没有声响后，我打开柜子出来，发现程琳也不见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夺了回去。两分钟后，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衣柜门被打开，程琳弯下腰手：“先生，飞机到站了，你可以出来了。”
我从衣柜里钻出来后，跑到阳台闯了两口气。回头看见程琳坐在床上心悸的说：“都被吓死了。”
我问道：“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应该不会了吧。”程琳也不能完全确定的说：“我刚才下去把她送出门的。没事，我们继续吧。”
说着，她脱掉了睡裙。我坐过去说：“还玩不玩了？”
程琳娇笑：“当然要玩了，我每天在外面不是绷着脸做老板，就是陪着笑脸讨好那些矫情的欧巴桑，每天都好累的。好不容易轻松一下呢。我们继续吧。”
我点点头，程琳重新坐回到我身上，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有点接不上戏了。程琳捂嘴笑了片刻说：“娜娜太讨厌了，好好的事被她捣乱了。”
我说：“要不别玩了，我们直接开始吧。”
“我才不要呢。”程琳不同意的说：“不玩的话，那我这衣服不是白买了。你就当讨好我一次吧。”
“那行吧。”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下词说：“嘞个，空姐可以抱，能亲吗？”
程琳冲我抛个媚眼：“你亲一下试试。”
我立马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程琳嫌弃的说：“先生，不是这样亲的。”
“那是怎么亲的？”我茫然的问。
程琳低下头说：“你不会，姐姐可以教你啊。”
她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温香湿润的嘴唇叫人迷恋，亲吻了好一会儿后，程琳睁开眼睛，气喘吁吁的说：“先生，你还想做点别的吗？”
“当然想了。”我把程琳抱起，丢在了床上。捣鼓了半天，也没法正式开始。但是把制服脱掉就没那个意思了。
程琳想了一下说：“你等下，我去换条丝袜。”
她打开衣柜，摸索了一阵就攒着一个东西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主动把裙摆往上一提，原来是换了一条吊带丝袜。
我起身过去拉着程琳的手，把她带到窗户边，将她按在了哪儿，掀起了她的短裙。之后觉得不过瘾，我又把程琳带到了她家后面的阳台上。阳台上有一束很大盆景。
程琳下的抓开我手，跑进了客厅里。
我追进去说：“怎么了？”
程琳害怕的说：“你也太大胆了吧。”
我说：“应该没事吧，你们家楼层这么高。”
程琳坚决拒绝说：“不行，要是晚上的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但现在是白天。而且外面又那么冷。”
“那你说怎么办？”其实我也觉得而不是很妥，只是玩到了兴奋处，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
程琳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一起泡热水澡吧，我们家有个浴缸。”
“那也行。”我答应说，难得两个这么志趣相投，能多玩点花样就多玩点花样了。
在浴缸里折腾完，里面的水都只剩下了一小半，而且有点冷了。程琳去加了水，两个人一起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热水澡后，完成了今天的乐子。
程琳搂着我脖子，黏糊的说：“老公，你别走，多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吧，我下午再回去。”对于她给我用了这个称呼，心里还是听喜滋滋的。
程琳擦干身体后，又把空姐制服给穿上了。我们回到她房间，程琳打了电话叫了外卖。我们到楼下客厅，我躺在沙发上，程琳靠在我身上。我点了烟问：“琳姐，你不就是明德市的人吗，怎么冒出来一个老家了啊？”
程琳说：“我妈是农村的呀，我今年带娜娜去他们那边过去，顺便看看几个舅舅阿姨，和表姐妹们聚一聚。我都好多年没回去过了。”
“哦。”
程琳问道：“那你呢，你今年打算在哪儿过年？”
“就明德吧，还没回村里的打算。”我说。
程琳说：“你跟李艳的事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结婚的事一直谈不妥。他们那一家人太难打理了。”我把事情大致跟她讲了一遍。
程琳听了后说：“天啦，你命太好了吧，现在的女朋友怀着你的孩子，前妻又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我笑道：“这也好命啊。”
程琳说：“当然了，你们男人不都把儿子看的很重吗，生怕自己家断了香火。诶，你可得好好处理你的事情啊，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害了孩子，不然以后一定会自咎一辈子的。”
我点点头，对她后半句的话很认同。我顺便把米大军的情况告诉了他。
程琳毫不在乎的说：“管他的，反正我这辈子是不会再和他产生瓜葛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要彼此都过的好就行吧。我心早就放宽了。他有再多儿子，老婆再漂亮，都和我没有关系。”
“那倒是，心态最重要了。”反正我的心态是没她这么好的。也许是女人更容易宽容背叛这种事情吧。
这时候，门铃响了。程琳推我说：“肯定是送快递的，你去开门吧。”
我打开了门，那个送外卖的小伙子瞧了瞧我，眼神异样的说：“琳姐呢？”
“多少钱啊？”我拿出钱包问。
“琳姐长期在我们店里订餐，都是月结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探头朝里探望。
我把餐盘从他手里夺过来：“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他不悦的还想说点什么，我直接把门给关上了。和程琳吃完饭后，我觉得是时候把告别的话说出来了。
程琳却抢在我前面说：“赵远，明天我就要走了，应该在正月初十以后才能回来吧。”
这句话有头无尾，我疑惑的看着她。程琳起身坐到我身上，勾住我脖子说：“所以呢，今天下午，你还得好好努力，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哦。”
“这有何难。”我抱起她：“现在就可以继续啊。”
“诶。”程琳叫住我：“你要让我一直当空姐啊，想不想看我穿点别的？”
“还有什么更刺激的吗？”我好奇的问。
程琳说：“你放我下来，我穿上之后你不就知道了吗？”
“那好吧，我稀罕一下。”我把程琳放到了地面上。
程琳拉着我上楼，却把我关在了房门外面。一会儿她打开门，身上换了一件连体紧身的皮衣。她的好身材完全被轮廓了出来。
我提出疑惑说：“你这个比上午的空姐制服还要复杂啊，怎么弄啊？”
程琳娇笑着，把身上的两个小拉链拉开，把精彩释放了出来。接着她她拉着我的手往下，在裆部处我摸到了一个小拉链。
“琳姐，你可够闷骚的啊。”我没其他意思的取笑道。
程琳说：“乘着还年轻，你又这么厉害，我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了。”
“那我就让你好好享受。”把她拉着进了房间。
完事后，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赶紧起身说：“琳姐，我得回去了，还要去她妈家把李艳接回去。”
程琳点点头：“你忙你的去吧。”
我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想起今天前来的重要事情还没有跟她说了。就转身走了回去。
程琳忙抱住我说：“老公，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发现忽然有点说不出口。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年以后等她回来再说吧。今天开口的话，她肯定会很伤心的。下次约在外面说也好。这样的气氛真的不合适离别。
我亲了亲程琳的额头，告别离开了。程琳把我送到了门口。
到小区下面后，我去买了一瓶水，醒了一下神，回到车里给李艳打了电话后，让她等会儿到小区门口等着我，我就不上去了。她也答应了。结果我到了岳母他们住的小区门口，没看见李艳的身影。我就又给她打了电话。
李艳说：“老公，你上来吧。妈不让我走，要留我吃晚饭。”
“李丽在他们家吗？”我现在不大想看到李丽，但又很想见到孩子。
“在呀，她现在天天都在这边。”李艳正说这话的时候，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也不知道是李伯禽的，还是我儿子的。
“那好吧，我现在上去。”孩子的哭声让我动了情绪，决定还是上去看看。
李艳给我开的门，她挡着不让我走，小声的质问：“老公，你什么意思啊。知道李丽在这儿以后，你直接就说要上来了。你很想见她啊？”
“没有啊。”我无辜的说：“不是听到孩子的哭声了吗，我就想上来看一看。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们就直接走吧。”
“少装了，你还去看看你儿子吧。”李艳拉了下我的手。
“幼贞，爸爸来了，快叫爸爸。”李丽抱着孩子凑上来。
我接过孩子，蹭了蹭他的小鼻子，孩子就嘻嘻的笑。我惊讶的说：“都还不到一个月，都会笑了啊。我儿子也太聪明了吧。”
“这方面像我。”李丽不认同的争辩。
我没搭理她，抱着孩子坐到了沙发上。岳母这时忙起身，拉着李艳要一块出去买菜。
岳母这时要给我和李丽单独相处的时间啊，可是我和李丽又没什么好说的了。岳母的真实用意我懂，她是做给李艳看的，想告诉李艳我和李丽已经有儿子了，我们三个才是更加合适的“一家三口”。可是现在李艳都怀孕了，她这么做真是让人觉得龌龊。连孩子都不能让岳母放弃自己的打算，我也真是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我忙把孩子递给李丽，过去从岳母手上抢菜篮子：“阿姨，我和小艳去买菜吧。要不我一个人去也行。”
“你一个大男人哪会买菜啊。下班了就多休息休息。”岳母抓着菜篮子不放手。
我退步说：“那我们三个一块去，我开车送你们。”
“妈，就让他开车送我们去吧。”李艳走上来说。
“不用，又没多远。你还是多陪陪你儿子吧。你现在想看到你儿子也多不容易的。”岳母“好心”的说。
“回来再看。”我坚持要去。
岳母见僵持不下，摆手说：“那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们都呆在家里。”
“妈，那辛苦你了哦。”李艳跑过去打开了门。
岳母走了后，我和李艳互使了一下眼神。一块到她在这个家里的房间去了。
我把李艳抱在怀里问：“小艳，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劝不动你妈的。”
李艳自信的说：“这才几天啊，我多磨磨，我就不信她一点不松口。对了，妈说了，今年要我们在这边过年。你跟你爸说说吧，等我们在这边团完年以后，就过他那儿去。”
我不同意说：“那怎么行啊。哪有大年三十呆在女方家的，先去我爸那儿，吃完了团年饭，我们再过来。按照习俗也应该是这样吧。”
李艳伤感的说：“我不是不懂这个规矩。你也知道，这是我爸走以后的第一个新年，我们就在家里陪陪妈好了。我们结婚的事，不是还得求着她么？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
我解释说：“这样，我爸那边不好交代啊。我几年也是跟我爸他们过第一个年，你说我要在你们家过年的话，我爸怎么想啊。要是你妈同意了让我们结婚。我爸没准还会答应我们一家人都来你们家过年呢。”
“你要觉得我不好意思说的话，我打电话跟你爸说。”李艳似乎早打定了主意。
“啪啪啪……。”外面响了敲门声，传来了李丽的声音：“赵远，你出来抱下儿子，伯禽醒了，我要去抱她。”
我和李艳无奈的对视一眼，只能出去了。李丽把孩子丢给我后，就跑去了李茂他们的房间。
我逗孩子的时候，看见李艳就一个人走开了。她对这个孩子热情不起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李丽去把李伯禽抱出来逗了好半天，他就是哭个不停。我们的孩子似乎也被传染了，跟着哭了起来，怎么都哄不住。
李丽让我把李伯禽也看着，她去给李伯禽温奶。手里抱着两个娃娃大哭的孩子，我感觉都要崩溃了。好在李艳回来给接过去了一个。
李丽拿来奶瓶喂上后，两个孩子才止住了啼哭。我赶紧躲到阳台去轻松了一阵。一根烟还没抽完。听到动静，转身一看，李茂和徐守信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