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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一个蛊术大省折腾逆天的生化实验,倒也不算是奇闻怪谈,人家本来就是搞这个专业的嘛。
只不过我每每想起这些素材就觉得愤愤不平。
其实很多的黑科技中国人早就登峰造极了,可是那些个当权者就是熟视无睹,否则的话,什么关东军731部队,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说起这个事,我有时候还在想,为啥抗战胜利后,蒋介石坚持要把滇军远调东北呢?
难道仅仅是削弱地方实力派,防止卢汉变成第二个龙云?
这个理由太牵强,因为事后看,卢汉不仅变成了第二个龙云,而且还率领云南和平起义了。
要不然,就是希望滇军中的苗人部队去接收日本关东军的生化科技遗产?
总之这个事情先放一放吧,因为令邓甬力头疼的事情又来了。
疫情。
现代社会,对这种事情是不是已经麻木了?
经常这个病毒,那个异化体啥的。
从疯牛病到非典,从禽流感到手足口,还有什么戈登热、寨卡、埃博拉……
有一点要声明,咱中国人还是比较讲究卫生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除了非典是咱们原产,其他要么是舶来品,要么就是全球哪儿都有的普遍性东西。
不过,这次的疫情有些奇怪。
第一,这次的疫情并不是卫生防疫部门首先发现的,而是国防部第三厅和云南省基层刑侦部门一起上报的。
他们在干嘛?
他们在通缉和抓捕犯人啊。就是那个秘社的神圣骑士王家全,在拉网搜查的过程中,有报告发现这家伙进入了云南省内。
废话,他都在死者的屁股上刺字儿留言了,不在云南在哪儿!
嗯,我说的是发现了他目前的行踪,所以一大波武装人员就如同苍蝇嗅到了屎,全都扑过去了。
倒是没有抓到王家全,见都没见着,只是在一个小山村里遇上了一群秘社的喽啰,二话不说就干了一架。
双方各有胜负,收尸话别。
只不过,这些人蹲在小山村里在折腾啥呢?
军队警戒了那个村子,侦察人员随后进驻展开调查,结果发现,这个村子超级怪。
因为当地乡政府都是一头雾水: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个村子啊?
是的,乡长手里那张行政区划图,在这一代是个空的。
按照乡政府的说法,这个地方的地势不好,距离水源又远,从古至今都是无人区,不可能住人的,还有就是土质也差劲,别说种田了,栽树都费劲。
然而眼前这种景象又怎么解释呢?
屋舍俨然。
不过这种一头雾水的状况最多持续了一刻钟,侦察人员走进去,仔细检查了那些瓦舍、土房和木头窝棚……
全是假的。
是,外表上你瞅着就跟上个世纪的贫困村似的。
可你走进去才发现,这些什么黄泥、红砖、竹子木头,全特么是用来在外立面做掩饰的一层“皮”,这些建筑物的真正本体,都是活动板房!
奶奶的,感情这是秘社那伙人新建的一个村落啊。
他们在这里搞什么?
不清楚,因为大部队赶到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似乎已经干完什么事情了,最后这波人应该是收拾东西的,没来得及全部撤离就被堵在村里所以才恶战一场。
详细的勘察还在继续,可是第二天就出事了。
驻防村子的武警官兵,病倒了一大片。
疫情就是这样报上来的。
第二,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村子”,距离发现陨石的勐海县勐遮镇非常近,天知道这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第三,云南省宗教事务管理局调了几个蛊师跑去了现场,因为之前那些被送进医院的武警官兵,全都无法诊断,医生们束手无策。可结果,这帮子蛊师们忙活了半天,也折腾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之下,同时请远在腾冲的徐步摇,还有正在昆明的姜老师一起放下手中的活,先赶过去看一看。
姜老师速度快,第一个赶到了乡里的医院,十五个武警战士,全都高度昏迷在病床上。
当地的医生,还有之前赶到的那些蛊师也还在。
“姜老师,这些武警战士,似乎都中毒了。”一名年轻蛊师叹了一口气,“您看吧,脉象很夸张。”
乡卫生院的院长也拿过来各种检测报告,“虽然都在深度昏迷中,可是心率指标倒是很强劲,生命体征全都正常,但是没一个能弄醒过来的,再有就是……”
院长难为情地说,还有三个护士妹子,昨天也晕过去了……
“十五个武警战士你们是分开四间病房住着的,不可能只有三个护士吧?”姜老师突然想到了什么。
“别提了,我这里是三班倒,留观武警同志们的那层楼就只有三个护士,考虑到病情怪异,我临时取消了她们的倒班,前天晚上三个人加上一名实习医生,一人盯住一间病房,结果却……”
那名实习医生倒没事。
蛊师提醒说,“三个护士的情况跟十五个武警战士一样,都是深度昏迷,脉象也都是很奇怪。”
姜老师给这些病患都切了脉,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要院长把那名实习医生找了进来。
年纪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医科学校刚毕业的一个小伙子。
“前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吗?”
“没有啊,”实习医生肯定的说,“他们就这样一直昏迷着,后来三个护士先后晕倒在护士值班办公室,没办法,我一边报告了院长,一边要分身去轮流巡视四个病房,但是在我巡视的过程中,我觉得四间屋子里的病人,他们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们是在护士站晕倒的?不是在病房晕倒的?”姜老师皱起眉头。
“是啊,我去护士站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后来我们还调取了护士站的监控录像,才发现了她们先后晕倒过去的过程。”
“你们这里还有监控啊。”姜老师不禁感慨,一个乡卫生院,安防措施倒是做得不错,“那你自己……”
“就是担心我也会晕过去,所以医院也给我做了身体检查,”实习医生不以为然,“其实检查又能有什么作用呢,他们这些晕过去的男男女女,一个个身体指标都健康得不得了。”
这一下姜老师也懵了,想了想,把几个蛊师拉到了一边,“我说,你们没有检测出什么毒素反应?”
一名蛊师无奈地摇摇头,“您知道,我们云南苗蛊不说是天下无出其右,但是在毒理方面可是独步天下的,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再说了,真要是中毒,别说我们,乡卫生院的医生也能找到蛛丝马迹啊。”
“那有没有可能,是微生物造成的类似过敏反应?”姜老师继续问。
“这个,我们就不擅长了,听说有一位湘西的蛊师正在赶过来,到时听听他的意见吧。”蛊师们将希望放在了徐步摇的身上。
“我再查查这些武警战士的身体。”
说罢,姜老师如同法医验尸似的,来到一张病床前,将一名正在昏迷中呼呼大睡的武警战士剥了个干干净净。
唉,现在大家反而担心起来了。
你说,这么美妙性感,标致到了每一个细节的武警身体,倘若是等徐步摇来了之后……
姜老师一阵头疼,开始仔细检查。
体表完好,全身不见新鲜的可疑创伤。
这里有两层意思啊。
武警官兵,不说天天执行任务,高强度的训练总是少不了的,旧伤一定会有。
另外呢,新鲜的创伤不能说完全为零,但是不可疑,至少乡卫生院给他们做化验,总要从手肘内侧、手指间取点儿血吧?
几位蛊师中,有一位是苗医,按照本卷第五章的描述,他也用苗医的专业手法为这些人做了诊断,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
我这叫“略写”,反正您各位倒回去翻一翻,就知道这名苗医对武警战士们都做了些什么。
现在只是昏迷的第二天,如果这样持续下去一定会恶化。
没水没营养,你可以挂点滴,打维生素打氨基酸打葡萄糖,但是意识层面,老这样会不会变成植物人啊?
呼啦——
姜老师不死心,又脱光了一名武警战士。
第二名,第三名……
四间病房,十五条光溜溜的肉体……
院长内心很紧张,他担心姜老师等会儿还要不要用同样的手法折腾那三个晕过去的护士。
好在现在是盛夏,气温高,就算开着空调,昏迷的武警战士脱光了不盖被子也不至于着凉感冒。
“那个,姜老师,隔壁病房还有三个晕过去的护士,是不是也要……”院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老师没有接茬,而是打开了自己的工具包。
整版整版的那种中医专用的银针。
我跟你们说吧,现在的中医很少用银针的了,都是不锈钢,有点儿逼格的给你上镍钛针做针灸,咱们姜老师那是传统文化非遗匠人,坚持用银针,这一来叫做舍得,二来叫做匠心。
“是要用针灸刺击他们的意识来唤醒么?”蛊师问道,因为类似的手法苗医已经尝试过了。
“我知道你们已经用过了,现在我不是要尝试唤醒他们,而是要将他们体内的可疑征象完全引导到体表的经络,这样以便于我们观察病情。来吧,你们也是懂认穴的,都来帮把手。”说着,姜老师跟大家详细讲解了相关手法和准确穴位,又将银针分发给大家。
几个人便开始在那十五具光溜溜热乎乎的男人身体上开始施针了。
最先被震惊到的,就是那些蛊师们。
因为这些银针一布放上去之后,效果忒尼玛明显。
一个字:颤。
你比方说姜老师面前的这名武警战士,全身——当然是正面,人家是仰卧平躺的——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也真是亏姜老师带了这么多的针过来。
可虽然武警战士现在是深度昏迷的状态,仅剩呼吸带动的胸腹起伏,但是这全身的银针颤动的状态,并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频率啊。
“体内有东西!”蛊师们脱口而出,都是行家,一眼就看出端倪了。
“要不然,我再多做一组生化指标检测?”院长也是一脑门的汗。
“没用的,”姜老师摇摇头,“倘若是普通的微生物,他们前天入院的时候,白血球计数、生化七项早就出预警指标了。”
“难道说真有人下蛊?”一名蛊师急忙坐在病床前,“我试试看。”
右手一翻,一只巨大的黄蜂从他袖口飞了出来。
对不起,可能我的形容不太准确,黄蜂嘛,个头本来就比普通的蜜蜂要大,不然怎么叫做大黄蜂呢。
只不过,这只黄蜂的长相很眼熟。
因为它不太成比例。
一只黄蜂,撑死了也就一点五公分嘛。那小脑袋能有两毫米口径都算是高富帅的类型。
可是这只黄蜂,别的都正常,就是屁眼儿上那根毒刺长得比较夸张,差不多超过整只黄蜂一半的身长了。
还特别的粗,造型非常抢眼。
这不禁令人联想到了网易热书《政经男女》的作者王笑谈同志,虽然人不高,一米七的个头,但是下半身那根却达到了惊人的29cm。
这种黄蜂名为Clistopyga crassicaudata,原产于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和亚马逊低地雨林区之间的区域,并非云南土特产,只不过这名蛊师拿着耍而已。
刺儿大,但这刺可不是银样镴枪头。
夸张的毒刺具有双重目的,经研究,一方面除了用来当武器蜇人呢,另外一方面,这种黄蜂还要用它来耍流氓。
别误会,并不是雄峰要用这东西对蜂后耍流氓,而是被啪怀了孕的母蜂,要用下半身的这跟神物,去对蜘蛛耍流氓。
是不是脑子有病?
蜘蛛结网专抓昆虫的啊!
记得在卷十二,第十四章的内容里我还介绍过,蜘蛛吃东西的方法,就是扎进你的身体,用自己的呕吐物来溶解你的体内组织,然后再搅匀了全部喝回去……
Clistopyga crassicaudata黄蜂的做法,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被啪大了肚子的母蜂,成天没事做就在外头游荡,专门寻找那些落单的,长相娇媚又比较羞涩内向的少年蜘蛛。发现之后就要从空中慢慢靠进它的身后,千万别高速俯冲,那样会有噪音,把人家吓走就不好了。
觉得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就亮出那根坚挺粗鲁的东西,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啊,扑上去,强行插入!
这种事情不要搞什么前戏不前戏了,日后再说。
你让它去挣扎,去嘶喊,反正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它。
首先射进去的,当然是粘滑温润的体液。
有多少射多少,保证那鲜嫩的少年蜘蛛被你射过之后,它就柔软温顺得像收了费的小姐一样,特别乖,随你怎么搞它都不挣扎的,偶尔还能给你些丰富的表情和娇喘。
之后,还是用那根巨无霸的东西,强行在蜘蛛的体内下蛋!
有人就说了,你不干脆大力一点,捅死丫挺的再下蛋岂不是更保险?
你这样就比较浪费了,Clistopyga crassicaudata黄蜂是很会持家的,人家比较务实,反正少年蜘蛛被那体液射过之后已经任人摆布无法反抗了,那你不用干死它啊,这样随后孵化出来的黄蜂幼虫,可以拿少年蜘蛛的身体当饭吃。
鲜活刺身,不是死肉。
多好。
怎么样,是不是跟王笑谈的生活作风颇为类似?
那么,现在在蛊师手中的这只黄蜂究竟是干嘛用的呢?
你们在网易云阅读看那些个脑残故事的时候,它里面不是经常说苗族蛊师要养一只什么“本命蛊”的么?
同为苗蛊,反正徐步摇是不信这一套的。
我在网易云阅读看这类书也不是一本两本了,越搞越夸张。
最早有用蚕的,大概那个主人公是个娇美的小姐姐吧,所以这本命蛊也要设计得白白嫩嫩。
后来有恶心一点儿的,改用大青虫、松毛虫啥的。
蠕来蠕去一大堆,还不就是未成年的蝴蝶和蛾子么。
最近几年,写男蛊师的故事多起来了,所谓“本命蛊”的形态也被雕琢的多种多样,蜘蛛、蛇、蟾蜍、蜈蚣、蝎子……
不知道他们是为了能多码些字儿,还是想丰富剧情,这些个本命蛊的功能是越来越庞杂。
早期这玩意儿还只是用来投个毒,后来变成能操纵其它野生毒物的领袖。
再后来更夸张,居然能从蛊师体内飞出来,还能悬停在空中,能发光当手电筒,能金刚不坏刀枪不入,能放火放雷放大炮,能一个臭屁喷在脸上将男主角好兄弟的老婆迷翻在地,然后背起她一百几十斤重的身子驼去酒店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多神奇啊,有这本事还折腾个卵子的人工智能。
现在,请大家心平静气,暂时忘却那些脑残小说的胡扯,我来跟你们讲一讲所谓的“本命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在严格的苗蛊理论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概念,换句话说,这是个伪命题。
那么它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最早,这个以讹传讹的玩意儿是从一款被汉人叫做“情蛊”的,害人害己的产品上搞出来的。
意思就是说,一个修炼蛊术,研究各种寄生物的女孩子,她春情荡漾,看上了一个外头的男孩子,想要跟他睡。
前提是,那个男孩子是答应了的。
但是你们要注意,男女有别。
虽然都是上床睡,但男孩子谋求的是能经常换人睡,而女孩子多看重的是能经常跟你睡。
为了统一行为动线呢,女孩子睡完男孩子,说不定裤子还没穿上,她就要急着下蛊了。
据说是要使用一种经过改造和训练的寄生虫,不是一条,是两条。
男孩子体内下一条,女孩子自己体内也扔一条。
接下来的说法就比较玄了,说是如果那个男孩子变心了,三年五载都不来睡这个女孩子,或者说他一扭头去睡别的女孩子,那么男孩子体内那条寄生虫就会翻江倒海,折腾得那个男孩子痛不欲生。
但是这个事情跟“本命蛊”仨字儿有什么关系呢?
别急,这东西还有第二层意思,就是说如果那个男孩子比较牛逼,或者说请来了更加高明的蛊师,将体内的那条寄生虫取了出来。
取出来那就要泄愤了,男孩子穿上大皮靴子,对着扔在地上的寄生虫一脚踩成肉泥。这个时候,另外一条寄生虫,也会在女孩子体内爆裂而死,甭管你俩人隔着几千上百里地。
而同时,那个女孩子,也会因为体内寄生虫的自爆,而七窍流血,死得惨不可言。
一条蛊虫,将自己的性命都给搭进去了,这就是最造“本命蛊”这个类似网络谣言称谓的由来。
当初秦素还在的时候,就这个问题还咨询过徐步摇,他说按道理来讲,这种模式是折腾寄生虫嘛,应该是你们湘西的擅长啊,为啥这个谣言是从云南那边兴起的呢?
徐步摇说你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
这个“情蛊”表面上看是寄生虫操作,但实际上,还是毒理。
换句话说,云南苗疆的女孩子,用了药。
你不用药物,天底下哪有这么变态的寄生虫?
“春药、毒品、兴奋剂,没有一样不是违禁品。”徐步摇曾经对这种东西极端反感。
蛊师配置的药物,经由寄生虫分别带入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
一方面,它修改了人体的荷尔蒙信息,导致这一男一女的荷尔蒙高度配对,换句话说,如果这个男孩子一步不出苗寨,那么最能吸引他的女孩子,就是种了蛊的这一位。
二方面,上瘾。形成精神,甚至是生理上的依赖性,别说三年五载,两个人隔上十天半个月不啪,都会出现极端难以忍受的戒断反应,比戒毒所里那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家伙还要难堪。
三方面,排他。
这个配方最损的地方就在这里。
你要是去跟别的女人啪啪啪,少不了你体内的雄激素,就会和对方体内的雌激素,因为体液的交汇而混到一起吧?
你体内的雄激素,那是被药物改造过的。
可对方体内的没有。
这一碰,首先发生副作用,它会抹杀你的欲望,让你软化,让你缩小,让你继续不能。
接着,它会产生化学反应,生成一种毒素,男孩子体内的那条寄生虫会被毒素弄得消化道急性炎症发作,虫子受不了,就会呕吐。
寄生虫在你体内呕出来的这些玩意儿,其实是一种更加缺德的毒素,令这个男孩子痛不欲生甚至一命呜呼。
至于对施蛊女孩子的影响,其实是一种误解。
比方说男孩子找来更加高明的蛊师,将自己体内的这条寄生虫取出来,清除体内的药物影响,然后放心大胆的出去追求崭新的爱情与色情。
那么原先下蛊的那个女孩子会怎么样呢?
根据之前说过的原理,这个女孩子找不到这个体内激素被改造过的男孩子来睡自己,时间一长,就会发生戒断反应。
你们知道,女孩子,身体本来就比男人弱。
戒断反应一起来,马上就跟病入膏肓似的,身子再弱些,也就直接见阎王去了。
而并不是说她体内的蛊虫发生了什么自爆。
纯粹饥渴死的。
都解释清楚了啊,现在咱们说回病房里,这位云南蛊师手中的舶来品,南美洲Clistopyga crassicaudata黄蜂。
这跟地里位置有关。
跟湘西不一样,云贵地处边境,发生战争摩擦、部族冲突的几率更加频繁。
所以那个地方的苗人,是战斗民族。
所以说一样是用来作战,湘西苗蛊可能更讲究杀人于无形,但是云贵两地的蛊术,是要能冲锋陷阵的。
换句话说,你要有兵器。
因此他们那边的蛊师,或多或少都会饲养一两只精心培育的小动物。
看好了,精心培育。
这就跟徐步摇随身携带的那些个培养皿不同,他那是冷血动物的作风,小虫子孵化出来拿去用,死了也不心疼。
这边不一样,这一两头小动物,那就跟阴阳师豢养的式神一样,你要倾注多年的心血,甚至培养感情的。
所以你用“本命蛊”的说法来形容也不为过,这样的东西,一不小心被敌人弄死了,那主人可是真的要心疼老半天,承受力比较差的,也就一下闭过气去了,比死了亲生儿子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