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盲目之爱之三

月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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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少女已经有所觉悟,不论再怎么辛苦也要把八卦女王变成八卦主角……不对,是帮助友人恋情圆满。

    走入seven eleven,两名业余侦探马上睁大眼睛,搜寻店内所有的男性。在蓝婉婷离开之际,并无男士离开,所以如果她是来这里接近心仪的对象,那么人一定还在里头。

    炽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不行!很难找到姊姊能做的工作……你也知道的,姊姊的性格……”

    另外,火爆的大姊头性格,虽然可以大方地跟任何人接触,可是她就像吞了几颗原子弹似的,随时会引发火爆冲突,将惹火她的人炸得体无完肤。

    “一定是在等人!我就说,她一定跟男孩子有约!”小芝笃定的下结论。

    “是这样吗?”萧咏芝不觉得蓝婉婷的穿着打扮有什么改变。

    “你是谁?”

    看到待在普森旁的人,萧咏芝反射性地躲到电线杆后头。

    萧咏芝心想着如果看不到,就不会被普森惊人的外表吓到。撇去普森的外表,温柔、体贴的普森可谓超级好男人,只要克服外观这个第一印象的难关,善良的普森也许是最受欢迎的男子。

    萧咏芝走入店内,巡了一圈。唯一的雄性顾客就只有半秃的胖中年男子。他站的地方就在先前蓝婉婷看杂志的旁边。不过在那半小时内,蓝婉婷的目光只曾望向另一边,从未转向胖秃子。

    “住口,笨女人!”炽焰激动得差点没跳出柜台摀住萧咏芝的嘴巴。

    “小婷在这?”

    历经半个多小时的等待,校刊社的编辑会议结束,未来的一流记者终于走出社团办公室,她拎着书包,脖子上挂着数位相机,手上拿着PDA,蓝婉婷一面走,一面输入文字,在移动的同时不忘善用时间。

    谢巧婧追上之后,诚心地建议:“呼……小芝,你不要这么气嘛。我觉得小智是很乖巧的孩子,只是脾气冲了点。”

    天色还没暗,圣卡兰学院的两位女学生就在活动中心说梦话。

    “谁要跟你买东西啊。”

    便利商店里的蓝婉婷正在浏览过期的With杂志。

    “咦!小婷常来这里?那她有没有跟什么男生接触?”萧咏芝激动的问。

    “这……”萧咏芝吓得连退三步,努力挤出和善的笑容:“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们的力量还不是来自小鲁,算起来,你们就像一家人嘛……哈……”

    今天的跟踪行动较为轻松,也许是要追的新闻已经到手,或者校刊的稿件已经足够。蓝婉婷今天没继续东奔西跑的找新闻。

    “啊!小婷动了,我们快跟上去!”

    “喔!她啊。”

    “这有什么不一样?”

    “算了,算了,你想买什么?快点买一买,别妨碍我打工。”炽焰不高兴的说。

    所以萧咏芝相信他不可能是蓝婉婷暗恋的男子,她也相信朋友的目光,正常的高中女生绝对不可能看上这种怪叔叔。

    “可是……”谢巧婧露出为难的神色。

    炽焰看着谢巧婧叹道:“虽然是物以类聚,不过也有例外,萧咏芝那丫头竟然也有正常的朋友。”

    “哼!小婧,我们回去了!问他根本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嘛!”

    女孩气冲冲的返家,走到一半,巨大的人影拉住她的目光。

    “啊!等等我,小智,我们先走了,谢谢。”谢巧婧很有礼貌的向炽焰道别,才小跑步的追上前去。

    女孩长得娇小可爱,待在普森旁边,那种美女与野兽的对比就更强烈了。

    两人绕了一圈回到门口柜台互望一眼,失望的摇头,叹息地摊手,均无斩获。

    “喂!笨女人,你的记性未免太差了!”工读生把头发撩起,然后双眼用力,秀出热血少年的表情。

    下公交车后,萧咏芝走向康鲁斯的别墅。

    “啊!对啊,很有可能,走,我们进去瞧瞧。”

    “炽……”看到炽焰瞪人,萧咏芝马上改口:“浩智嗯,小智,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缺钱就找小鲁,为了让你们能繁衍众多,他一定很乐意……”

    “欢迎光临!”

    “黑色墨镜?可鲁……导盲犬?啊!”

    想到能帮康鲁斯解除危机,萧咏芝便得意地走向普森。

    “啊!那就周一,我们会逮到她的恋人的!一定会!”

    谢巧婧好奇地说:“我从来都不知道小婷还会日文呢!”

    “女孩!”

    “嗯!我会加油的!”

    “那个……”

    女孩偷偷地探出头,观察普森与他身旁的女孩。

    垂头丧气的女孩掏起小皮包,想要擦汗时才发现随身包的纸巾恰巧用尽。她正打算到便利商店进行补充时,忽然一只手由暗处伸出,将她拉离便利商店的大门。

    放学后的黄昏,春末的太阳虽然西斜,但是天空依然明亮。

    “咳!平常的时候我只是庾浩智,炽焰那个名字只有在‘工作’时才使用的。”

    少女们坚定的友谊,驱使两人在挫折中努力不懈。为了查出蓝婉婷恋爱的对象,她们已经决定就算要上刀山,下油锅,也要把事实找出来。套句某位名侦探的话,“世上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小芝心想,有位可爱的美少女待在身旁,超巨型的壮汉很容易就会被当成保镖,如果是当成保护美少女的保镖,当然可以长得可怕一点啰!

    太阳由偏西,变成沉到地平面之下。橘红色的天幕也换成黑色,商店的霓虹灯互相争妍,将街道照得比白天还亮。

    “咦?啊!”谢巧婧的简讯才写到一半,就被小芝拉着跑。

    蓝婉婷的穿着还是保持惯有的方便、迅速,总是喜欢样式简单的衬衫,还有方便行动的牛仔裤,腰间则系上小腰包放置录音笔、PDA与数字相机等等,用来随时记录新闻与故事的道具。

    萧咏芝伤脑筋地用食指揉了揉脑门,然后答道:“他是我的……我的表弟,远亲的表弟,叫庾浩智。叫他小智就可以了。”

    “嘻,我就别当电灯泡打扰普森的约会,让他好好享受美好时光。”

    “放心!小婷要写稿子没必要待在咖啡厅里,我猜她八成是在等人!你想想看,这种地方人来人往的,怎么有办法静下心来写稿子,她一定是在等人啦!”

    “好吧,我会努力的!”不管怎样,她们都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不等下去,这两个小时岂不是白费,谢巧婧只有继续等待。

    小芝也是一脸狐疑的说:“不过小婷是那种注重流行时尚,随着最新潮流进行打扮的女孩吗?”

    “做侦探最重要的是有耐心,要知道007的惊险刺|激只是电影,现实中的情报是靠耐心堆栈出来的成果。我有直觉今天一定能将谜题揭晓,我们要坚持下去!”

    “小芝,她还会待多久啊?”谢巧婧问。

    “原来普森大哥喜欢这种可爱、柔弱型的小女生。说的也是,平常光收拾粗鲁的黑纱制造的烂摊子就够累了,怎么可能会对健美型女生有兴趣。不过为什么她在晚上还要戴黑色的墨镜?她养的狗好乖巧,如果像这样的狗狗,诗蕊也能亲近吧?

    “轻松点,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好啦,你们就好好努力自立自强……”

    赌着运气,路经两个十字口,来到路经的第二家seven eleven旁边。

    萧咏芝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怎么老是这么穷?怕年龄不够会被当非法劳工压榨,不会请焰心来打工?”

    “嘘!小声点,别被小婷发现了。”

    在桌上,摆有见底的咖啡杯还有留下奶油残渣的小碟子。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两位少女已经点了三杯咖啡还有两样点心。结果蓝婉婷却只是待在座位上进行稿件的撰写。

    萧咏芝虽然不受黑暗的影响,清楚地看到普森旁边的女孩,但她没有超人的听力,无法听见两人的对话,不过从女孩的表情看来,她与普森谈得还颇愉快。

    “真的是这样吗?”

    谢巧婧对萧咏芝的说法存疑。毕竟每个人写稿的习惯不一样,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利用夜深人静的夜晚,待在书桌前、窗户旁,伴着月色,在孤独与静谧的沉淀下,将内心的思绪转化为文字。

    “啊,你们别吵了。”谢巧婧伤脑筋地说:“小芝,小智在这里打工,一定有看到什么,我们可以问问他。”

    “喂!你还真闲,连seven eleven都可以当百货公司在逛。”音调酷酷的话语由柜台那传来。

    “小芝,今天也要吗?”

    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喔!他,哈,那个,嗯,认识啦。”

    “小芝?”

    “呿!”小芝嘟起小嘴,不情愿地问道:“死小智,你有注意到我同学小婷来这里做什么吗?”

    “你说什么?要、我、依、赖、恶、魔!”炽焰激动的咬牙切齿。

    萧咏芝想了一下……

    “啊!是炽焰小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工?”

    萧咏芝双手撑着脑袋在路上自言自语的抱怨:“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跟了小婷半天,还是没收获,还害我错过普森的晚餐,更糟的是还碰上炽焰那个不知感恩的小鬼。

    她竟然能跟普森正常的交谈,而且还是在晚上!太强了!

    别说穿着,恐怕她连粉底、腮红、眼影,甚至连口红都还不知道怎么涂……至少从来没见过素颜以外的蓝婉婷。

    谢巧婧也望着天上的弦月,幽幽的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嗤。”谢巧婧掩嘴笑了一声,羡慕地说:“你们表姊弟的感情真好。”

    焰心的两种性格,人畜无害的害羞性格虽然不会害人,可是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会害羞的躲起来,这样怎么有办法做任何需要与人接触的工作。

    “奇怪了,除魔师这种行业不赚钱吗?帮人家除魔不是可以敲一大笔钱吗?为什么他们姊弟还能穷成这样。之前要追吸血鬼报仇没空赚钱,现在有空了,怎么会赚不到钱?宗教业不是最赚的行业吗?那对姊弟真不会经营。

    “别这么说嘛,不是求他,是请他帮忙。”

    她挑了间咖啡店点了杯特调冰咖啡,就在座位上不停打字。数字相机接上PDA,蓝婉婷利用周五整理照片、撰写新闻稿件、整理事件信息,偶尔喝口咖啡。

    想要追上去的谢巧婧被收银员的声音留下,望着渐渐远去的萧咏芝,怨道:“等等我啊……小芝别丢下我……”

    普森很少在晚上出门,况且这个地方既非超市,也非花市,普森其实没理由在住宅区逗留啊!

    观察一阵子之后,她们发现蓝婉婷手上拿着杂志,眼睛却很少留在上头。她不时望向门口,不知是在观望什么。手上捧着杂志纯粹为了掩饰她的动作。

    小芝指着玻璃窗,果然在杂志架旁看到目标。

    “也许是叛逆期,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时期。我们不是要找出小婷暗恋的男生,既然小婷常去那家店,不如请他多注意点。也许透过他就可以找出小婷喜欢的男孩。”

    距离越来越近,随着方位的改变,萧咏芝突然瞧见普森不是一个人!

    蓝婉婷已经离开咖啡厅。

    “可恶!看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还要出来当童工。没本事赚钱自尊心还那么高!叫小鲁提供生活费又不会怎样。嗯,看他那样是不可能接受小鲁的施舍……

    “那就快滚回家看你的连续剧!”

    “谁跟他〈她〉感情好!”两人同时抗议。

    “Go go fight!”谢巧婧与萧咏芝互望一眼,手掌互迭,为彼此加油打气。

    “什么小智!我又不是神奇宝贝训练师!”炽焰马上抗议。

    “岂止是冲了点,他的脾气分明是团火球嘛!”

    谢巧婧与萧咏芝两人躲在校刊社外头,准备进行跟监行动。

    “少啰嗦,值得尊重的人才要尊重,至于笨蛋随便就好了!”

    “小芝!小芝,等等我……”

    想到要跟高深莫测的白雪打交道,萧咏芝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为了帮助火焰除魔师姊弟,她还是决定冒险。

    “为了小婷,就拜托他一下嘛,不然由我去说好吗?”

    萧咏芝嘟着嘴,不情愿地说:“算了,我去就是了,明天,万一明天的跟踪还找不出小婷的对象,我才去求他帮忙!”

    持续四天的跟踪继续展开。

    “你想害我失业啊!”

    女孩一手抄起账单,一手拉着同伴,急急忙忙又遮遮掩掩的移动。

    “咦?我干嘛躲起来!真是的,这几天充当侦探跟踪小婷,都躲成反射动作了。”

    女孩急得跺脚:“我记得她们是往左边移动的……”

    “小婷在等人吗?”谢巧婧问。

    “喂!你这个臭小子,态度差太多了吧?为什么小婧就是小婧姊姊,叫我的时候就骂笨女人!”

    谢巧婧张大温柔的双眼,诚恳地问道:“小婷就是方才站在那的女孩,你有看到她来店里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可恶!我为什么要为那个嚣张的小鬼操心,气死我了。回去一定要拿小鲁出气才行!”

    “对了,炽焰那个小色狼对白雪好像挺没辙的,麻烦白雪出面好了。白雪应该肯帮忙吧?只要是对小鲁有帮助的事,应该很好商量才对……”

    “嘘!小婧是我啦!”

    萧咏芝气呼呼地离开便利商店,还在碎碎念:“什么嘛,死小鬼!亏我当时还那么照顾他,哼,臭屁的小鬼头,神气个什么劲嘛!”

    “要我求他?门都没有!”萧咏芝气呼呼的骂着。

    “小智,你好。我是小芝的同学,叫谢巧婧,朋友都叫我小婧。”谢巧婧乖巧又温柔的向炽焰打招呼。

    “呜……怎么这样!”

    乖巧的女孩为了避免家人的担心,拿起手机,开始输入简讯告知父母将会晚归。

    事实却非两位女生猜测,两位女孩在马路旁吹风吸二氧化碳整整三十分钟,结果她们期待的白马王子未曾出现。最后蓝婉婷买了罐绿茶,便离开seven eleven走向公车站,坐上返家的公交车离开两位业余侦探的视线。

    被吓着的女孩看到拉住她的是萧咏芝才松了口气,不过另一股怨气马上升起:“小芝!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还有,那家咖啡厅的东西好贵!我差点付不出钱耶!你……”

    也有喜欢热闹,看着人群,从杂乱的对话,从片面的画面里找到灵感,将数据汇整,变成新闻稿件的人存在。

    “小姐,一共是八百五十八元。”

    “咦?啊!对喔……对不起……”

    “啊!小婧姊姊你好。”炽焰很有礼貌的应对。

    连日来,她们已经失败数回,不是在人海中把人跟丢,就是跟在蓝婉婷后头跑来跑去累得半死,却什么也没发现。

    “跟男生接触?没有吧,没记错的话她都是一个人来,而且一来就待上好久。真是的不买东西也能在seven eleven待这么久,你们女生还真强耶!”

    果然有差别待遇,谢巧婧温柔的请教,炽焰便认真的想了想,道:“原来那位奇怪的女生是小芝的同学。她也真怪,果然是物以类聚,这几天她经常来店里,像是要买东西,但总是东逛西看的花了好多时间,却没买什么东西,小芝你的同学都这么闲吗?”

    火焰除魔师姊弟分裂的四种性格中,炽焰的超胆小性格恐怕是没有任何工作可以派给他做。

    “当然,为了朋友、为了爱、为了公理与正义,小婧,我们要坚持下去!”

    萧咏芝陪着炽焰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够辛苦了。”

    女孩小跑步的追上去,不时东张西望,碰到巷弄还是十字路口时,就会停下来,查看左右四方有没有同学的身影。

    火焰仿佛由炽焰身上冲出,可怕的炎热气息让萧咏芝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这下女孩不怕普森的谜底出来了!

    心急的女孩想要快点追上去,可是收银员却慢条斯理的找钱,等到找好钱,谢巧婧跑出咖啡厅,已经不见蓝婉婷及萧咏芝的踪影了。

    谢巧婧点点头感叹地说道:“这一定是恋爱的力量!小婷一定是为了能在她喜欢的男孩面前,展现她最美好一面,所以开始注重穿着。”

    “什么嘛!分明就是小色狼一只!”

    “可是……明天是星期六放假耶。我们连假日也要进行跟踪?要到她家外面集合吗?”

    “对,她在seven eleven里头,你差点就闯进去了。”

    “春天真的是爱的季节!

    “不对!依照小婷的个性,她不可能在seven eleven白耗半小时,我们一定漏掉了什么!”

    “要除魔师依赖敌人!你当我们火焰除魔师的骨气都被狗啃了吗?”

    颇为熟悉的声音,小芝意外地看着便利商店年轻的工读生。

    最后能在一般的行业中打工的个性只剩热血男儿的炽焰。火焰除魔师姊弟的生活重担,只好落在炽焰肩头。

    萧咏芝笑嘻嘻的说:“看你穿着制服,还满有亲切的邻家男孩的样子。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工,没记错的话,你不是才十五岁?”

    为了避免跟丢,萧咏芝将账单交给柜台就冲出店外,留下她的同伴还有一句话:“我先跟上去,你等会跟上。”

    谢巧婧轻轻地戳了萧咏芝,好奇地问:“小芝,你认识他?”

    “看这种杂志不用会日文啦……”

    小芝并没有贬低普森的意思,可是就算带上人皮面具,普森还是颇为吓人。光是超巨型的身躯,就像头危险的巨兽;况且拼凑出来的脸本来就没什么表情,戴上人皮面具,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到了晚上,灯光不足的情况下,简直就像张死人的脸孔。

    “看,那闪烁的织女星正在为我们加油打气!”

    “八百五十八……呜……”谢巧婧心痛的把这个月最后一张千元钞贡献出去。

    “谁会认识什么小婷的。”炽焰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来打工,不是吊马子。请你搞清楚好吗!”

    失望之余,萧咏芝气呼呼的鼓起脸颊抱怨:“怎么会这样!”

    “咦!等等……”

    “小智。”

    小芝看到身高超过二公尺的巨汉。光是瞥过背影,这种型号的背影,就足以认出那就是普森。

    “嗯……会不会……”细心的谢巧婧似乎想到什么了:“会不会是小婷暗恋的对象就在里头。”

    为了别让普森把附近的居民吓着,萧咏芝决定去将他带回家。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