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三的真正身份

满城烟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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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轻蔑一笑,就想转身离开,她和一个泼妇没什么可说的。

    谷母见她这个反应,当即又不干了。

    “小贱人,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女婿?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看不起人的脸。”谷母一边撒泼地大喊,一边抬手要去抓楚歌的脸。

    这时,电梯门再次叮的开启,西装革履,脸色阴沉的刘义洲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见门前这情况,他的脚步一顿,一拧眉,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而谷母就要落在楚歌脸上的手,已经被于继晨拦住。谷母这下更不干了,就开始厮打于继晨。

    谷倩玲这时也看到了刘义洲,连忙上前拉架。

    “妈,别打了。”谷倩玲的脸色尴尬,赶紧娇弱地喊。

    谷母哪里管她的喊声,一顿抓挠,就把于继晨的胳膊抓出了血。

    楚歌又惊又怒,上去一起拉谷母,却被谷母用力一甩,甩得摔倒在地。视线恰好落在谷倩玲的脸上,她正心疼地看向于继晨受伤的胳膊,想要上前,又顿住了脚步。

    刘义洲本就沉黑的脸色直接成了炭色,几个阔步冲过去扶住楚歌。

    同一时间,于继晨看到楚歌摔倒,一怒之下一把推开谷母。刚想去扶楚歌,已经被刘义洲抢了先。

    楚歌转头一看是刘义洲,表情一怔后,旋即嫌恶地甩开他,自己挣扎着起身。她有今天的狼狈是拜谁所赐?

    楚歌直接漠视在场的其他人,看向于继晨。

    “你没事吧?”

    “没事。”于继晨扶过她,“我们走。”

    楚歌看了一眼扶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掌,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就着他搀扶的力道,一起向电梯口走去。

    刘义洲的脸色一黯,却还是克制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冲动,只是紧攥的双拳出卖了他的情绪。

    这会儿已经站稳的谷母终于看到了刘义洲,当即拢了拢乱了的头发,笑逐颜开。

    “快来,进屋坐。”谷母笑眯眯的样子极假。

    刘义洲冷冷地扫了一眼谷母,在吓得谷母一哆嗦后,转而对谷倩玲说:“我们谈谈。”

    谷倩玲的表情尴尬,艰涩地吐出一个字:“好。”

    刘义洲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丝毫没有搭理谷母的意思。

    谷母讨了个没趣,撇撇嘴,瞪了刘义洲的背影一眼。

    谷倩玲嫌弃地看了一眼母亲,不情愿地跟上了刘义洲。

    电梯很快到了,刘义洲走了进去,看了一眼还留在电梯里的垃圾,眼神越发嫌恶。

    谷倩玲认得,那是自己家的垃圾袋,神情尴尬且自卑。

    两人一同到了地下停车场,刘义洲的视线在停车场里扫了一圈,最后有些落寞地收回,看向谷倩玲。

    “呵呵!”谷倩玲嘲弄地笑:“她早就和她的情人走了,董事长何必还要再看。”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刘义洲的口气冷漠,没有感情,只像对一个厌恶的下属,“你只需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就好。”

    “我什么身份?被董事长利用的身份吗?”谷倩玲忽然来了脾气,向来在他的面前逆来顺受的她,忽然情绪失控了。

    “被我利用?”刘义洲极为不屑,“我们应该是相互利用吧?”

    谷倩玲的脸色一哂,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别再打扰楚歌,你也好,你母亲也罢,让我知道你们谁再影响到楚歌,陈国涛的账我也不买。”刘义洲的视线下落,看着地面上的水迹,以及棚顶因为水珠凝结而锈迹斑斑的痕迹,眼神又暗了暗。

    因为建筑水平不达标,百花园像是这种质量问题层出不穷,买房的人苦不堪言。他本该痛恨这种行为,但他却选择了助纣为虐。

    谷倩玲忽然鄙夷地笑了,说:“董事长现在也可以不买陈国涛的账。”

    刘义洲的视线冷冷地扫向她,就听她又说:“说到底,董事长和陈国涛是一种人,你们不过是因为利益而聚在一起,何必还要装情圣呢?”

    谷倩玲的面目有些狰狞,以往那张柔弱的面皮这会儿已经被她彻底撕掉。既然她在他的面前怎么装都得不到呵护,那何必还要再装。

    刘义洲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向着谷倩玲跨近一步。

    “别以为你是陈国涛的私女儿,我就奈何不了你。”

    他这会儿心里充满了怒火,却不知是因为不喜欢谷倩玲的比对,还是在厌恶她口中的自己。

    谷倩玲被他憎恨的吼声吼得心里一惊,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松了下来。

    好,真好,大家终于连最后的伪装面皮都撕破了。

    “董事长,您现在恼怒了?不觉得晚了吗?什么事情都是您自己选的,别人可没拿刀架在您的脖子上。”谷倩玲无所谓一笑,“您大可放心,等到我拿到我想要的好处时,我绝对不会再纠缠您。不只是您对我没感情,我对您也没有。”

    谷倩玲转身欲走,一脚踩上地面的水洼,嫌弃的一皱眉。

    “您和姓陈的老奸商还真是一路货色,开发这种危楼祸害人。”谷倩玲不屑地嘲讽一句,不耐烦地快步离开。

    刘义洲听着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拨通徐征的电话。

    “徐征,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电话另一端响起徐征的回话:“我已经把东西都放进银行保险箱。”

    “好。我如果出事,一切就麻烦你了。”刘义洲的眼神又沉了沉,似已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倒是你,先别想得那么悲壮,不是还没到最后吗?”徐征的语气并不轻松,“你在哪?咱们出来喝一杯吧?”

    “行。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让你帮我调查。老地方见。”刘义洲挂断电话,向自己的座驾走去。

    另一边,谷倩玲一进家门,正在那海吃海喝的谷母就冲了上来。

    “怎么样?你和大老板女婿没事吧?”谷母握住谷倩玲的胳膊,紧张地问。

    谷倩玲看着谷母油乎乎的手,嫌恶地一皱眉,用力抽出胳膊。

    “擦干净你手上的油再碰我。”谷倩玲恼怒地说。

    她知道,母亲并不关心她的感情生活,只关心财神爷的去留。

    谷母撇撇嘴,不乐意地嘟囔道:“死丫头,我白十月怀胎生你了。刚有点能耐,就给亲妈脸色看。”

    “你生了我?”谷倩玲气得胸膛起伏,脱口道。

    谷母愣了愣,警惕地盯着谷倩玲,有些心虚地说:“不是我生的你,是谁生的?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