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布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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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安秋所有的冷静一瞬间又跑得没影了,巨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一边嘴中怒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

    俞漠今晚似乎是真的发怒了,伸手将她两只手都给抓住了。拎着她如同是拎只小弱鸡,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从六点到十点,整整四个小时,你和他都干了些什么?我警告你任安秋,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叫你跑出去和男人约会的!”

    “你神经病啊!”任安秋的手在她巨烈的挣扎之下,瞬间就变得通红:“什么叫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毛病,我的事情根本和你没关系,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你……”

    “我是你什么人?”俞漠咬着牙,竟然抓着她的手就往卧室拖,一边走一边道:“我看是我一直太纵容你,今天就让你清楚明白的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想去给焦邦的儿子当后妈?我倒是要看一看,除了我俞漠,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你想干什么?”任安秋简直不敢置信,见他拖着自己往卧室去,心中一急,使出浑身力气不想进去,挣扎之下,竟被俞漠直接给搂住了,连推带拽之下,推开卧室门,抱着她就直接将她给丢到了床上。

    任安秋额头上的汗一瞬间就冒出来了,这下子才终于明白过来俞漠今晚是想干什么。

    看来这回是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但心里却仍然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五年前的俞漠与今天的俞漠,难道真的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重合在一起?

    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就算再讨厌她,就算再看不起她,但至少他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那样彬彬而有礼的形象,他怎么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

    俞漠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已经伸手开始解皮带,一双眼睛里一丝情感都没有,一动不动看着任安秋徒劳的抓着自己的胸口,眼中含着泪花一点点的往床里面退过去,语气里是绝对的不可置信:“不,不,俞漠,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的,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子对我,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

    俞漠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衣,整个人就朝她压了过来。

    “你干什么!”任安秋终于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你再这样你信不信我喊人!你信不信我告你强.暴!”

    “你喊啊,你去告啊……”

    俞漠的嘴唇一下子就将她的嘴唇给堵住了。

    撕咬、啃噬。

    血腥之味混合着流进嘴中眼泪的咸涩味在两个人的嘴中漫延。

    如果说五年后的重逢里,第一次他的吻让她措手不及,那上次在萧烟家三楼阳台上的那个吻则是充斥着暖昧不明的气息,并让她回味至今。但今天的这个吻,俞漠则将前两次带给她的羞涩与期盼全部打破,让她在心里升腾起恐惧。

    她唯有希望这不是现实,而是一个恶梦。

    耳边传来了“嘶”的裂帛之声,俞漠已经伸手将她的裙子直接撕烂了,任安秋只觉自己身上一空,无尽的羞耻像潮海一样向她席卷过来。

    一边哭一边徒劳的还想伸手来将自己搂着,眼泪顺着脸颊滚下去,流进她绸缎一样的长发里:

    “俞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什么人!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俞漠抓着她的双手压过她的头顶,双腿压制着她想将他推下去的双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笑道:“分手?我说过分手吗?五年前,我跟你说过分手吗?”

    “五年!”任安秋哭着喊道,“整整五年,俞漠!就算是夫妻,分居两年也能自动离婚了!何况是你和我!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要说分手也是由我来说!还轮不到你任安秋!”俞漠咬牙切齿说道,抓着她的手没有动:“现在这一切,不过是你应该履行的职责!”

    “你把我当什么?”任安秋又巨烈挣扎起来,“没有分手?那你是打算娶我吗?!打算我和结婚吗?!没有这些打算,你就休想碰我!”

    俞漠的身体突然怔了一下。

    夏日的夜,卧室里没有开灯,只客厅一点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缝射进来。连空调都没有开,两个人这样一番争打之下,早已浑身湿渌渌的淌下了汗来。

    然后他就突然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娶你?你是谁?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成为我俞漠的老婆?!”

    任安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一点点的在开始流失,而俞漠似乎也忘了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抓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好像恨不得将她捏死一样。

    黑暗里,他的一双眼睛闪出狰狞的光,盯着她狠狠说道:“就凭你也想当我俞漠的老婆?!你够格吗?你是连一只蛋都生不了的鸡!任安秋!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任安秋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突然轰的响了一声。

    就这么一瞬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念一下子似乎全部塌倒了。那种山崩地裂来临时的无力感席卷她的全身包括意识,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裙子被他撕裂,身上已经只有一件黑色的Bra与一条黑色小内内。可是她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俞漠抓着她的双手也不觉得疼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刹那间都被抽离了,

    像是一条垂死的鱼,忘记了挣扎,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身影,语气里透出那么一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俞漠一下子也忘记动了,一双手仍将她的双手至酷在她头顶,双腿将她的腿压住,呆呆的趴在她身上,没有说话。

    “所以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吗?你想包养我吗?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人人喊打的小三?为什么啊?因为我以后生不了孩子了,所以你没有会被生下私生子的风险,所以你就可以对我肆无忌惮?是吗?”

    任安秋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一点波折起伏都没有,好像只是在轻声徇问与自己无关的事。

    而俞漠仍然没有回答她。

    任安秋眼里的泪一下子如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呜呜恸哭了起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俞漠……”

    俞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中突然一阵刺痛,好像是当年爷爷闲来琢磨木匠时,使的那把尖利锥子,一下子刺进了他的心房,疼得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就弓了起来。

    而任安秋像一个瞬间被抽离去了所有生气的活死人一样,也不动了,也不闹了,似乎连呼吸一下子也跟着淡了。

    刚才进门前,自己站在六楼阴暗的楼道里等她的时候,明明看到她当时脸上的笑意那样鲜活,嘴里哼的曲调那样轻快……

    可是此刻,她半裸着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如同一具没了生气的尸体。

    俞漠搂着她的身体重重抖了一下,猛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会做出这样失了常性的禽兽之举?

    俞漠猛的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黑暗里,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眼中的泪仍然在汩汩的往外淌。

    外面楼下路灯的一点发黄昏暗的光照射进来,一半照在任安秋横亘在床上光裸的小腿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

    黑暗里飞来了一只蚊子,“嗡嗡嗡”“嗡嗡嗡”地在俞漠的耳边飞来飞去。

    他闭了闭眼,突然伸手将墙头的开关一按,头顶的头一亮,照得他的眼睛眯了眯。仍然躺在床上没有动的任安秋闭上了眼睛,又有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透进鬓角的发丝里,瞬间消没了踪影。

    俞漠抿着唇看了看她,只觉那还插在心里的钢锥在铰着剐着,那种烦意、恨意、躁意、痛意,一层层向他袭来,可是他却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想哭,可是眼里也没有泪;想怒吼,可是声音又被压在了喉咙里,也喊不出来……

    床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死了一样。

    俞漠走到床头柜旁,拿着摇控器将空调打开,然后他弯下腰,俯身将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衬衣与裤子捡起来,穿好。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穿上鞋,出了她的卧室,大步走到大门口。

    门一开,楼道里的阴暗气味扑面而来。他顿了顿脚,回过头看了一眼,卧室门口没有出现他想看的人,估计仍然还在床上躺尸。

    胸口又有一股刺痛传来,痛得一下子弯了腰。他紧紧抓住门把手,开了门,大步跨出去,“砰”一声将门关上,三步跨作一步,像逃一样地,跑出了这明珠花园里的五栋一号楼。

    世界静得出奇。

    静得让任安秋恍惚觉得好像不是在人世间,又恐惧得她好像仍在恶梦里。

    空调轻轻的吐出冷气来,渐渐吹得她身上一阵阵的凉意泛起来,耳边的那只蚊子一直“嗡嗡嗡”地围着她转,或许是在犹豫该如何朝着这具美丽的肉体下嘴。

    然后她轻轻的抬起了手掌,“啪”,打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再抬起手来看时,只见手心一片泥泞腥红,扰人的蚊子已经一命归西了。

    她有些呆呆地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缓步走到穿衣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