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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呢！郑总不会想这么细的。
上面那些话，当然还是从网络小说中照搬出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对郑总起到威慑作用。
我不知道我还想再问些什么事情出来，但是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向郑总的办公室走去。
为什么……不趁这机会……
这种形象。不是杀人犯在逃，就是刚刚刑满释放的啊！还真要感谢秦玲……
“你如果嫌赔偿不够，我们还可以再谈……”郑总显然是把我当成过来敲诈勒索的了。
晕了……看到她红红的胸罩露了出来，我自己先慌了神……
我找她，到底是为什么？真的是为芊芊讨还公道的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只手控制住郑总，另一只手把包包里的摄像机取出来放在了郑总的桌子上。
要不要啊？
怎么惩罚她？难道真的动手？
“警方都有结论，你可以去查的啊……”因为我的语气，郑总已经有点儿害怕起来。
这女人地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居然到现在这一步都不肯说实话。
郑总没回我地话。只是有些胆颤心惊地看着我，并且努力想和我的脸保持一定距离。
这一切动作发生得太快，郑总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总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看来我的恐吓起到效果了。
摄像机当然是打开的，镜头就对着我和郑总。
今天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有点闹大了，扯烂了她的衣服，从法律上来讲，我已经算是犯罪了。
根据杨主管的描述，芊芊被灌醉那天，欺负她的那位‘主管’，他的老婆也是在家地，就是因为这样。才给了芊芊一个安全的错觉。
我淡淡地追加了几句，感觉此刻自己真的像是一个职业犯罪人了。
郑总的胸前开始起伏起来，精神似乎有开始崩溃的前兆。
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我还是很佩服这位郑总的。
这大房子里一共也没有多少人，而且都距离她的办公室有点儿远。
我心里开始狂跳起来，不紧张是不可能地，但我现在只能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网络小说是网络小说，真在现实中对一个女人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下手，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因为法律是不允许以暴制暴的。
这女人既然是杨恒地帮凶，而且警方调查的时候。没有向警方说实话，多半也不是什么好鸟，害死美丽的女孩儿芊芊，她罪责难逃！
突然感觉到我的话里有些漏洞，强|奸伤人？倒推回去六、七年，那时候我才多大啊？
我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且把它反锁了。
“她当然不会提我，因为我们很早就失散了，而且我那几年因为报复仇家而去强|奸伤人，被捉进去关了起来，后来在牢里听说了姐姐的事情，我用了几年地时间，才刚刚从监狱里逃了出来……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我姐姐是怎么死地！”
略略观察了一下，关上门之后，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
当然平时我是不会这么去干的。
“我最后问一遍，我姐姐柳芊芊是怎么死的！？”我把手上地电话线又稍稍拉紧了一些。
就算为了死去的芊芊吧！
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难道还有后路可退？
有些事情，从她的嘴里问出来，似乎会更确切一些。
“你……是谁？想……做什么？”郑总显然察觉出了来者不善，特别是摄像机让她感到很是不安。
“我过来……不是要钱的。我只想知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把手中的电话线稍稍勒紧了一些，但不至于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完了，好像恐吓没达到预期效果……
我的时间不多，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一旦有人过来找她，办公室里的一切被人发现，我就难以脱身了。
到了这一步，总不能停下来请求她地原谅，说我不是故意要扯烂她衣服的吧？
我突然伸手一把扯烂了郑总上身的衣服……
“当初……警方不是都有结论了吗？”郑总显然并不愿意对我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郑总显然有些慌乱起来。
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但愿不要到那一步，我不想犯罪……
那么，郑总肯定目睹了所有这一切。
邓胖子随后便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那边也有一个门通往大房子的外面。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进办公室之前临时想到的。我想，只有这样，只有这个身份，才能更好地套问出我想问的事情。
“好吧，最最后一遍，我姐姐柳芊芊是怎么死的！？”我又加重了一些语气。
靠！
见郑总还不开口。我只好又开口了：“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回答对，什么事都没有，回答错，我会扒掉你一件衣服。直到把你扒光，然后送你一份终身难忘的礼物为止……”
依据邓胖子的说法，他出了远处那门之后，我站在那里又等了好几分钟。
看来几年前的事情，在她脑海中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不然不会我刚提到芊芊，她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
“小柳，你别太冲动，我们会帮你的，就算你犯了死罪，杨家也可以想办法把你弄出来……再给你一大笔钱，你把我放开，什么都好说……”郑总听到这里，又故作镇静了下来。
“我真不知道……你是芊芊的弟弟吗？怎么没听她提起过……”郑总越发慌乱起来。
“你想要什么？钱吗？一切都好说……”郑总还算镇静，声音并没有发抖。
“我问你，我姐姐到底是卖淫，还是被你家地杨恒给强|奸的？又或者……被他们一群人给轮了？”
扯烂她的上衣吓唬她一下吧。不然她还以为我是做秀呢……
“我不知道！”郑总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杨主管……
吓唬她的这一套，是我看某些网络小说，从那里面的主角身上学来地。
动手打女人的感觉很不好。
“跟我说实话！我姐姐是怎么死的？你实话实说，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如果我再问一遍的时候，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我再次为了复仇而犯罪！”
我冷冷地回了郑总几句。说完还是觉得刚才的话不够份量，于是我把脸凑到郑总的脸颊边又补上了一句：“你知道我几年前为什么被判强|奸伤人吗？”
当她感觉情况不对准备叫喊的时候，我地电话线已经勒在了她的脖子上。
落单的郑总，给了我这个机会。
不过她显然没听出我话里地漏洞。
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对她手下留情？
“因为我从小就混在那些妓|女嫖客之中，而且很不幸染上了艾滋病，强|奸了仇家一个女孩儿之后，警方查出她也被感染了，所以法院给我地判决书中加上了故意伤害这一条。”
她的办公室门开着，见到我去而复返，郑总略略皱起了眉头。
“什么结论？说我姐姐卖淫？”我加重了一下语气。
正准备去找小高，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想，我现在这副形象，光头上只长了短短一层头发渣，头顶还有一道伤口的人。一旦面目凶起来。语气重起来，对受到威胁的人绝对有震摄力。
杨主管的叙述，让我被迫介入了这件事。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不想半途而废。
我连忙又把她的脖子勒紧了一些，然后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你答错了……要受惩罚的……”
“我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我不介意以后让你也和我一样，生活在艾滋病的阴影之下，不过那对你来说也没什么，一般要到二十年后才会发作。”
“我要你杨家的人亲口告诉我。”我恶狠狠地来了一句。
“不要叫喊。不然我勒死你。”控制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郑总拼命挣扎起来，弄得我很有些手忙脚乱，她张嘴准备大喊，我不得已给了她两耳光，让她镇静了下来。
犯罪啊！
“你爸爸不是来过了吗？他对赔偿很满意地……”郑总果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郑总听到我这些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看得出来她现在不是一般的恐慌。
“我真名姓柳，我姐姐的名字叫柳芊芊。”我面无表情地回了郑总一句。
我没敢犹豫，在一种本能的驱使下，来到了她的办公桌边，顺手把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把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扯断了，并且把电话线缠在了两只手上。
我现在。也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不会对她做别地什么事。
至少也是个包庇罪吧？
我冷冷地回了郑总几句，编这些谎言的目地，当然也只是为了吓唬她，好把她的话套出来。
显然我的动作有点吓住了郑总，她马上起身质问了我一声：“你……有什么事？”
如果她不是不说呢？那我……继续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