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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可能是她妈妈回来了，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不过后来这个铁门好像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了，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们，直到前几天，房东过来把铁门地锁换掉了……听房东说，房子已经重新出租了。马上就有人要住进来……”
女人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可能确信我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之后，才又开口了。
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
小芳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从我膝盖那里往前钻，好像是想仔细研究她手中，从上面悬吊下来的那个石钟乳。
我敢断定杨飞不是主动抛弃婉儿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也就是说，打电话过来辞职的，不是杨飞本人？”我向林佳依确认了一下。
看到在我身下小芳有些耍赖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动作太大，被小芳的手一拉一扯，差点儿……
杨飞为什么辞职？而且选择在我失踪两天之后？
婉儿没和杨飞在一起……
感觉得出，林佳依有很多话想问我，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对她说，应了一声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又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正准备下楼离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楼梯下面走了上来。
突然想到婉儿之后，我浑身不由得一震，刚才有些淫|荡的想法也一下子从脑海中消失了不少。
会不会……
居然是小芳的小脑袋……
“哦？”我推算了一下，上月二十三号，那是我昏迷后一周左右的时间。
找不到秦玲，找不到杨飞和婉儿，无法面对小晴……
婉儿。
小芳终于老实了一些，不过看向我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太对。
胸前那一对娇艳欲滴的饱满东西，已经都露了出来。
要不我再去一趟栖雾市？
“因为我赶时间，也没有多问她，后来吃了酒席，晚上九点多钟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还坐在那里。就又问了她一声，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妈妈去了哪里，所以坐在这里等妈妈，然后对我说她很饿。”
可……她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子啊！
十点钟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芳打过来地。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疼。比屁股口上的伤还要疼。
“嗯。”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飞居然没和婉儿在一起了？
可她的年龄确实小了点儿，她不懂事，可以和我瞎闹，但是我不能啊。
站在那里拍了拍铁门，然后叫喊了几声，里面没有人应。
也就是说，杨飞在辞职之后，在这里还呆了大约一周的时间？
我回来的这几天，几乎都忘了杨飞和婉儿地存在。
杨飞被带去了哪里？重新关进了精神病院吗？
“你是她们什么人？”女人反问了我一句。
“……”
如果我不抱着小芳使劲亲啊摸啊，她应该也不会得寸进尺。做出刚才的事情来。
虽然刚才在小芳面前把身体全暴露了，不过我还是不想在她面前换衣服。
“具体地我没多问……”女人抱歉地向我笑了笑，然后进了她自己的家门。
“哦。”小芳看出了我神情的凝重，没有再笑闹了。
痛苦。
唉……小芳的教育问题，真让我费脑子。
我现在只能先假设，如果婉儿还是自由的，她人还在W市，那她会去什么地方。
一回头，发现她已经把她自己地小汗衫给掀了起来，正准备把它脱下去。
口水。
还有，杨飞是被人强行带走地吗？不然怎么可能丢下婉儿不管？
“马上开学了，我们学校离你们学校不是很远，有空过来坐坐……”林佳依向我补了一句。
胸口又开始剧痛起来。
秦玲的事情毫无头绪……
手机也停机了，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尽管身下的小芳仍然在那里挣扎笑闹着，但我的思想已经不在这里了。
更不敢想那些贩卖儿童和倒卖儿童器官地。
我有点儿不敢想下去了。
她一边用钥匙打着对面的铁门，一边上下打量着我。
“小芳，我有事想出一趟门，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很严肃地看着身下压着地小芳。
“反正都被我看到了，就把裤子脱了吧……我也脱|光光……”过了一会儿之后，小芳又不老实起来。
又在自己哄自己。
无论如何，我要先找到婉儿才行，她才五岁啊！现在不知道蜷缩在W市的哪个角落。
“嗯。”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翻身到了一边，推开了小芳的手，把四角裤给拉了上去。
我靠在墙边，再次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当时还说让杨飞过来办些手续的，结果那边说了几句就挂了，我后来只好打了个电话给我哥。把事情和他汇报了一下。”
婉儿当初就是坐在这个地方吧？
对了，想起来了，今天回来的时候，我错拿地。包包里那把钥匙，是杨飞和婉儿租住地的钥匙！
“我不在。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门，万一有人来找，你随时打我的手机，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起身后，又向小芳交待了一下。
她想干嘛？
我有强烈的欲望想去她们那里一趟，看看杨飞和婉儿是否还在那里。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佳依的号码。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我的腿。
我连忙把小芳的小汗衫给扯了下来，把她那对坚挺给重新捂住了。然后把她压在了身下，免得她继续脱身上的衣服。
我把能想到的，先前带婉儿去的地方想了一遍，然后出门叫了出租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索起来。
“那天我出门的时候，看到那小女孩儿坐在楼梯上，浑身脏兮兮的，我问她，她的妈妈呢？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那……婉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上了楼，来到铁门前。拿出那钥匙想要打开铁门。却根本打不开，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铁门的门锁被人换掉了。
“哦……那谢谢你了。”我准备要挂电话了。
我向女人道了谢之后，女人进门关上了房门，我一个人在楼梯那里又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看了看刚才女人手指地方向……
“我从家里拿了个馍馍给她，她很快就吃光了，我让她到我家里来等她妈妈，她不肯。十点多钟我要睡觉的时候，又出来看了看。发现她已经没坐在这里了……”
“哇！还会动啊……”小芳又感叹了一句。
又或者那时候刚好杨飞和婉儿不在一起，比如一个在儿童乐园，一个站在外面？
好累。
“具体她们什么时候搬走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最后见到那小女孩儿，是在上个月二十三号……那天刚好我侄儿十周岁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我是那小女孩儿的舅舅，一个月前出了些事，回来发现她们已经搬走了……”
“她说她妈妈不见了？”我重复问了一下这女人。
“那天就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电话是打到小琴地办公桌上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对我说杨飞有急事向公司辞职，因为太急，所以杨飞委托她和公司说一声……”
不管她知不知道，多问一句也无妨。
“请问您一下，您知不知道，这里一个多月前住的一对母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向那上下打量我的女人问了一声。
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看看嘛！这么小气！”小芳咯咯乱笑着，扑在了我的背上，又开始拉扯我的四角裤。
是杨飞给我的，但是我一直没有用过。
跟着我这个没原则、没定力的人，迟早是毁了。
……
真想和她放纵了算了。
那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婉儿都是怎么过的？
几个小时过去了，搜索毫无结果。
杨飞如果是被强行带走的，有一点可以推测出来，当时她肯定是和婉儿在一起的。
被小芳的小手给握住的感觉真好。
很怀疑小芳的注意力到底是在我的伤口上，还是在她手上。
“疯了疯了！”我在小芳的手上使劲拍打了一下。
这样是不是太邪恶了？
嫩啊。
回了小芳的电话之后，我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这样找下去，根本不可能找到婉儿……
会有什么人强行带走了杨飞？她家里人吗？
“你的伤不要紧吧？”小芳关心了我一句。
不得不回头看了一下。
就算婉儿不是她亲生的。这几年的母女感情，应该也是无法割舍的。
出了小区，坐了辆公交车，到了杨飞租住地附近，慢慢向那里走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人强行带走了杨飞，但并没有把婉儿带上。
“没事儿了。”我向小芳笑了笑。并且拿了外出的衣物出了房间。
站在市中心某个人行天桥上的时候，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真想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虽然这可能性很小很小。
“杨飞辞职的事情你清不清楚？”我没多说什么，直接向她问了起来。
不然婉儿应该被锁在铁门内才是。
这不废话吗？你这样捏着它，它能不动吗？肯定会有反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