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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丝忧伤的神情，一点儿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应该是另外一个层次的服务了。
“换衣服吗？”小花轻轻问了我一句。
如果她是被困在这里地，真想脱离魔窟的话，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帮她。
但一旦涉及到她的身体，那价码就不在一个层级上了。
“对不起。”我开口向小花道了声歉，不管她到底为什么会挣扎，既然她表示出不愿意，我就不应该强迫她。
我松手之后，小花远离了我一些，靠在了卫生间的墙边，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不安、惶惑，还有一些我看不清的东西……
我从身上摸了摸，摸了一张今天郑爽在外面帮我印制的名片递到了小花手里。
现实社会。哪有那么多的爱情传奇？
“你们陪客人睡觉一般是什么价格？”我索性让自己地嫖客身份更直接一些，同时也通过这样赤|裸裸的谈话，让自己不再对小花产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感情。
不得不说，这种脱衣、伴厕、按摩的营销方式，直至最后的第一夜拍卖，可谓把一名女子的风月之事操作到了极致。
“谢谢你，从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过了半晌，小花抬起了头来，很温柔地看着我，第一次发现她眼中有些湿。
把名片递给小花之后，我压低了声音再次和她交待了一下：“只有你自己先帮你自己，我才能帮到你，不然就算我想帮你也帮不了。”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坏男人，但终究逃脱不了一个‘色’字。
我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多管闲事。
直至等待佳人成年，他们再利用嫖客相互间的醋意和炫富心理，来高价竟拍这些少女初夜权。
也难怪她一直努力讨好我，原来是有任务压力的。
“我帮你换吧。”小花冲我笑了笑，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情。但再度看向我地眼神中，分明有了些不一样。
“让自己认识的一些熟客，集中到某一天……举牌……让他们……争夺第一夜权……行成人礼……之后……就可以开始接客了……”小花越说声音越低，似乎情绪也变得不好起来。
我不相信她有如此好的演技，只是一个风尘女子而已，要骗钱。张开双腿就可以了。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
“在成人礼之前。按摩师是不接客的……”小花说完之后，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小花，如果你不愿意行那成人礼，不喜欢那又老又丑的男人，为什么不从这里离开呢？”我看到了她地表情变化，努力让自己严肃了起来。
“哦？是什么人啊？”我笑了笑，觉得小花如果是故意钓我上钩的话，那她这戏演得还真成功。
她讨好我，仅仅是为了成人记当天，多出一个举牌的人，卖个好价钱出来吗？
唉……终究还是皮肉生意。
色乃心魔，又伴随着生理上的愉悦，不是想着不要去想，便不会去想的东西。
“别再说刚才的事好吗？就当我什么也没和你说好了……”小花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帮我打飞机，在小花看来，可能只是为了讨好我，为我提供的额外免费服务，成本也不是很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小花虽然沦落风尘，但终究年方十七，从后来地言谈交流之中，根本感觉不到风尘之色，反倒让人凭空生出几分怜爱……
心中多了些说不出的烦躁，似乎想要发泄……
我转头看了小花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发现它已经软了，我也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
特别是当她开始解我皮带，扒我裤裤的时候。
我真的很后悔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唉……
有些奇怪，都愿意帮我打飞机了，对我抱她这种事情，却反应这么激烈，这里面是什么道理？
小花见我没有出言拒绝，便上前了一步，开始轻解我的衣服。
虽然心情很复杂，但被她小手轻轻解衣之后，下面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挺了起来……
“成人礼之前，是不能让客人亲啊抱的，如果按摩师私下让客人亲啊抱啊……被发现了会被打得很惨……”小花又多解释了几句，似乎是为刚才我强抱她的事情。
“特别是有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他说他要我要定了，但是……我最讨厌他了！”小花噘起了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嗯。”
“你的成人礼找到足够多地熟客了吗？”我接着问了一句。
“这个……”小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可能是因为我脸上神情的变化。
很后悔，再次见到小花。
只是，小花看向我的眼神。总让我忘记这里是风月场所。
我当然不太相信，一个风尘女子，在为一名陌生地男客按摩服务过一次之后，就会爱上那男子。
用我那醉得疯狂发晕的脑袋认真想了一下，觉得只有一个可能性……
虽然头脑中时不时会浮现出小花帮其他丑恶男人宽衣解衣甚至……更龌龊的场景，但终究还是无法让自己对她产生真正的厌恶之情……
就是她们给客人提供的按摩、换衣服、服侍入厕、打飞机等服务，都只限于对客人身体的服务，当客人把兴趣转移到她们的身体上之后，性质就不一样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她只是在演戏，刻意想欺骗我的感情和金钱，那我中她的套也是活该。
我一边继续释放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等着小花继续说下去。
对了。我是带兄弟们来潇洒一把的。
“找到了。”小花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喜欢他们……”
酒确实喝多了，为了避免味道难闻，我一边释放一边摁着马桶地冲水。
“没事儿，你别再对我动手就成……”小花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最后还对我温柔地笑了笑。
“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你想清楚了之后，随时可以联系我，如果想离开这里，我会全力帮你地。”
但是既然承诺了小花，当她开口向我求助的时候，我还是要尽力帮她才是。
我没开口拒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如果我思想很幼稚，被她这话一激，热血上了脑，为避免她落入那又老又丑的男人手中，一起参与第一夜权的竞拍，再出了大价钱，那才是冤大头呢！
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终于想起来自己进卫生间是干嘛来的了。
“你有手机，他们打你。强迫你做什么，你可以报警啊！如果你害怕地话，我也可以帮你，干嘛非要呆在这里？”她这态度让我有些着急了，声音也稍稍抬高了一些。
听完小花刚才的话，我又像是有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太认真的谈话态度。
我本来已经很乱七八糟的生活，又多了更多的乱七八糟。
“就是按摩师……在成年的前半年……也就是十七岁半和十八岁之间……”小花说着说着又犹豫了。
“是啊。”小花勉强向我笑了笑：“从开始做按摩师的那一天起。就要想办法认识很多的熟客，让他们在成人礼那天举牌，如果愿意举牌的人不多，卖不出好价钱，会被吴总管打的……”
刚才承诺帮小花，真到要真正帮她的时候，估计我又会给自己惹上一些扯不清的麻烦。
如果我这种想法是正确的，也就不难解释她刚才的反应了。
就算是皮肉生意，终究也是要你情我愿才行。
小花背靠着墙，抬起头来看着我，但是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成人礼？什么成人礼？”我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没想到这里面地规矩还真多。
被小花这一眼，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花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没接我那句话，神情却更加忧郁了，一点儿也不像先前那个爱笑的小花。
“你到了该行成人礼的时候了吧？”我记起了小花刚和我说过，她过年以后就十八岁的事情。
“你还是处|女？”听小花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我倒是听明白了一件事。
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我低下了头。不想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为任何女人动情，何况小花这种沦落风尘的女子。
“别……”小花很惊慌失措地用手势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然后转身拉开卫生间地门向外看了看，又走了回来。
小花咬着嘴唇。没有回我的话，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递给她地名片。
我是不是还嫌自己现在不够忙啊？连陪小晴都没有时间，倒有时间流连这种风月场所。
不得不佩服莺歌的经营者，让这些年幼的按摩师，用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让男人一次一次欲罢不能，却又不能得手。
对了。依她的容貌，在这些小姐之中，算是比较出众的了，第一夜权应该很好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