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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科的检测结果让人哭笑不得。
从柳思华头发碎屑的横截面的显微观测，得出了结论。
她的头发，既不是被什么腐蚀性强大的制剂溶断的，也不是被火烧断的，当然就更加不是被开水给“烫断”的，截面断口的特征非常明显。
“她的头发，是被剪断的。”章教授自己都觉得这结论念起来匪夷所思。
“您说清楚，到底是刀子还是剪子？”太子追问。
“刀割的话，单一方向发力，头发的断面应该是单向挤压，另一个方向舒张。但是柳思华头发的断面是双侧向中心挤压，所以应该是类似剪子一样的物理绞合切断方式。”章教授肯定的说。
“师兄，掌教老师刚刚发来的信息。”蒋方气喘呼呼的说，“总院接到了江苏省公安厅的协助请求，需要我们帮助彻查发生在溧阳市，江苏省监狱警察培训中心的山林烫死人案件，那个，因为我们已经介入，所以罗真人要求我们彻查。”
“走吧，我们去溧阳。”太子顾不上忧心如焚的龚琪，径直走到了柳思华的床前。
然后他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吊坠，就是之前他在宝华山隆昌寺里花四十万请来的白玉弥勒，之后掐了一个法诀，开始默念。
柳思华布满伤痕的眼眶都睁大了，在她眼中，这块白玉弥勒居然在发光。
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太子就把白玉弥勒给柳思华戴在了胸前。
“啊——”
别误会啊，既不是疼，也不是爽。
而是一种冰凉的寒意，迅速向四肢百骸流走，那些体表的灼灼伤痛，顿时减轻了许多。
“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太子俯下身去，一口吻在了柳思华的嘴上！
那张布满了创痕和血泡的嘴唇上！
龚琪、蒋方，还有章教授，全都呆若木鸡。
“出发吧，还愣着干啥。”话音传来，太子人已经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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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怀疑他这药丸不干净！那么大一缸水，调出来的汁竟然比我自己射的还要臭！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一定要控告你们！”
南京市的一家医院里，唐笑雨躺在手术台上正在破口大骂。
“闭上你这臭嘴！”梁庆一记耳光扇过去，“躺好了，马上要对你进行检测，再乱动，辐射线给你整出什么不可逆转的癌细胞来，到时候你下了地府，就上阎王老子那里报案投诉吧。”
唐笑雨被吓住，总算是老实了一点儿。
李扬身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摆弄各种仪器。
“真是麻烦您了，姜老师，这么大老远的让您跑来南京。”
感情这是姜老师啊，接到了李扬的请求跑来南京支援了。
“没什么，毕竟这种新开发的春药第一次应用于实践，我也要跟踪检测一下临床效果呗，这样才能尽早形成完整报告，拿到国药准字号认证我才能满足辽宁那些养殖场老板们狂热的市场需求啊。”姜老师淡淡的说。
感情这种新开发的药丸，还没有拿到证书的？
唐笑雨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还是乖乖地躺在手术台上不敢乱动。
“姜老师，”梁庆不解，“为什么订购你药丸的人，都是养殖场的农户呢？”
“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去研究风月场所的春药？”姜老师一脸不屑，浩然正气地说，“我这是专门为养殖场生猪配种研发的畜用兴奋剂，你们李队硬要我拿来给人喝，真是的，作为一个素有医德的男人，你说我不过来看一看使用效果怎么行？”
唐笑雨突然有一种想去死的冲动。
如同核磁共振一般的超大仪器在唐笑雨周身旋转，各种游走。
半小时后，李扬看姜老师已经在若有所悟地填写各种单子，忍不住问：“姜老师，有结果了吗？”
“势均力敌。”姜老师头都没有抬，继续拿笔填着报告单。
“啊？”梁庆听得一头雾水。
“双方都获得了十二次高潮，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姜老师扭头看着手术台上被仪器笼罩着的唐笑雨，“小唐啊，你们几点钟开始干的？”
在心里把姜老师和李扬的祖宗亲人全都问候一遍之后，唐笑雨通红着双脸说：“晚上九点半，打完《雯雅婷》一轮通关后才开始。”
“你后来说你们是早晨八点多钟才睡的，我就当你是八点半开始休息吧，”姜老师掐着手指，“一通宵十一个钟头，乖乖，你和那个初春雪平均不到一个钟头就要干一炮啊？”
“姜老师，记得你曾经说过，人类的下半身体液最能检测出术法修炼者的底细，”李扬提醒道，“那现在？”
姜老师伸手一指旁边实验台上的各种设备：“放心吧，小唐家的床单、被褥、席梦思，都被我剪取了足够的检测样本，你看，这个瓶子是阳台的地砖碎片，还有那里，这个烧杯里是洗衣机的塑料盖板碎片、洗手台上的钢化玻璃，还有楼道楼梯的扶手上木漆，以及他们家小区楼下那颗大樟树上的树皮、楼道垃圾箱的盖板、消防栓水龙带……”
“你采集他的衣物和床上用品不就结了？搞那么多建材和家具回来干啥啊？”梁庆没搞明白。
“亏你还是警官大学科班毕业，痕检的基本法则都忘了吗？”姜老师板着脸，“我当然要把他们两个一通宵所有喷射过的场所都进行取样才行啊！”
服了！
梁庆一脸钦佩地看着手术台上一阵脸青，一阵脸白的唐笑雨。
“我已经把男性体液和女性体液分离开了，老实说，全国能有这种手艺的，怕你也只能来找我了，哇咔咔咔——”姜老师得意地大笑。
“水、吡啶、鲛鲨烯、尿素、醋酸、乳酸醇、二元醇、酮、醛……”李扬看着报告单一阵头晕，“姜老师，这个是？”
“巴氏腺液！”姜老师说，“就是那个女人喷出来的淫汁啦。”
接下来，姜老师指导李扬对样本进行分析。
首先是男性体液的那一份，自然也就是唐笑雨的射出物，被姜老师划分成了十二根不同的试管。
“当然啦，最主体的量肯定是被那个女人夹着带走了，”姜老师说，“你看，因为我配置药丸的功效，小唐射出来的这些东西，在成份上会形成这样的变化分布。”
报告单上很清楚，唐笑雨精浆的各项指标均有异常，而且还有一般人没有的成份在里面。
“但是那个女人并没有用药对不对？”姜老师又拿出了女性体液的化验报告单，“检查一个女人的水，是否正常，要从量、色、质地、气味几方面观察。正常的淫汁应该是乳白色或无色透明，略带腥味或无味。”
吧唧——
姜老师直接从试管里蘸了一手指吮在嘴里。
梁庆有些受不了这画面。
姜老师一边眨巴着滋味儿，一边向大家解释：“这东西的分泌量、质地，受那女人体内雌、孕激素水平高低的影响，随月经周期而有量多量少、质稀质稠的周期性变化。”
在女人淫汁中，雌激素和孕激素就像是翘翘板两端的两个孩子，随着他们俩体重的变化，整个翘翘板会出现不同的形态。
是的，一般来说，月经期后淫汁量少，而到了排卵期前，由于体内雌激素水平升高，促使宫颈腺体的上皮细胞增生，宫颈粘液的分泌量就会增加，而且这个时候粘液中氯化钠含量增多，能吸收较多的水分，“这个时候如果男人给她口活的话，会觉得咸，有些文盲就以为是舔到尿了，其实不然，他只是喝到了普通的盐分而已。”姜老师说，“正式进入排卵期时，淫汁增多，质稀，色清，外观就像鸡蛋清样，你捅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能像做冰糖葫芦一样，拉出很长的丝涎，不过嘛……”
姜老师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都蘸上初春雪的淫汁，然后两指一分开。
“断了？”梁庆看到，姜老师两根手指拉出来的液丝儿并不长，一下子就断了。
“因为等排卵期过后，雌激素水平渐低，孕激素水平升高，宫颈粘液的分泌受到了抑制，粘液中氯化钠的含量也会减少，使这时的淫汁质地稠厚，色乳白，延展性变差，拉丝易断。”姜老师笑着解释说，“所以嘛……”
“所以难怪她一整晚都允许我射在里面，原来是安全期啊？”唐笑雨恍然大悟。
“但是，对于术法修炼者来说，”姜老师正色道，“她体内的阴阳二气跟我们普通人就不同了，尤其是雌激素、孕激素，都会发生显著的变化！从而造成修行者淫汁的组分跟普通女人绝对的不同！”
滴答！
姜老师用胶管滴了一滴生理盐水到初春雪的体液样本里。
“你们先看看这显微镜下的状态。”姜老师对涂片进行染色，显微镜调至200倍镜检。
李扬和梁庆先后查看了显微镜下的画面。
很恐怖，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当场会晕过去。
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那种类似团子一样的东西，拥挤在镜头里。
关键这些团子长得很恶心。
居然有毛！
关键还不是你们家小孩玩的那种毛绒玩具一样分布得很均匀的那种规则性毛，尼玛每个团子就伸出来那么几根，而且还就都弯弯曲曲的，就像男性读者那俩蛋子外头长的那种毛一样，很恶心。
最恶心的是，这些毛还会动！
就像是在水里游泳一样！
“太恶心了，这些是什么呀？”梁庆几乎是尖叫。
“滴虫！”姜老师淡淡地说。
滴虫，Trichomonas Vaginalis。是一种极微小有鞭毛的原虫动物，用肉眼无法看到，需要在显微镜下观察。滴虫一般都是经由啪啪啪一类的行为而感染。患滴虫性炎症的女性很多，女性患滴虫病并不新鲜。请注意，这是一种动物，并非一种细菌，我们在生物学划分上，称为“单细胞原生动物”。它的活体呈无色透明，有折光性，体态多变，活动力强。如果我们在实验室对其固定、染色，大体这个“团子”会呈现一种类似梨子的不规则圆形，体长大概是7～23微米，前端有一个泡状的核，这个核的上缘有5颗排列成环状的基体，每一个基体就能长出一根那种非常恶心的“鞭毛”。
而且这种毛还不是乱长的，其中4根是“前鞭毛”，1根是“后鞭毛”。唉，长得都不像动物了，整得跟机器一样，尼玛中间还有一根“轴柱”呢，纤细透明，纵贯虫体，自后端伸出体外。体外侧前一半的位置吧，有一片波动膜，这个膜的外缘与向后延伸的“后鞭毛”相连。虫体借助鞭毛摆动前进，以波动膜的波动作旋转式运动。胞质内有深染的颗粒，是滴虫这种动物所特有的氢化酶体
“其实吧，这样看的确是太恶心了，你们等一下，”姜老师转身对着一位助手说，“1600倍吖啶橙液，谢谢。”
“要多少？”助手翻着试剂瓶子。
“一滴就可以了。”姜老师换了一架荧光显微镜，将滴入1600倍吖啶橙液的涂片重新装载，“来，再看看。”
“哇！好美！”梁庆惊呆了，被姜老师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弄，显微镜下的图像如同是夜空中的银河，黄绿色的荧光纷杂闪耀，如同漫天繁星。而那些带有淡黄绿色的荧光的虫体，在培养液中做着螺旋状的游走运动，又宛如秋夜空中的萤火虫，超浪漫。
“据我所知，”李扬清了清嗓子，“女性如果患有滴虫病，她的淫汁会发生变化，不应该如此清澈才对。”
“你说的没错，”姜老师点点头，“滴虫的致病力随着虫株及宿主生理状况、免疫功能、内分泌以及那娘儿们体内细菌或真菌感染等而改变，尤其是妇女在妊娠及泌尿系统生理失调时更易出现炎症。按照常理来讲，像你们在显微镜下观测到的这种密集度，感染只要数天，那姑娘下体里的粘膜就会出现充血、水肿、上皮细胞变性脱落，白细胞炎症反应。这是因为一个健康妇女，她那里头因为乳酸杆菌的作用，可以把PH值维持在3.8～4.4之间，这样就可以抑制其他细菌的生长，同时也不利于滴虫生长，在医学上我们称为‘产道的自净作用’。可问题量变足以导致质变，大规模的滴虫在那里头聚集，它们要吃东西，会消耗糖原，糖原消耗严重时，就会导致乳酸菌没东西可吃，妨碍乳酸杆菌的酵解作用，影响乳酸浓度，从而使她那里面的PH值转为中性或碱性。这些都有利于滴虫繁殖，因而造成感染。”
但是所有检测数据表明，初春雪的淫汁，是正常的！
没有白细胞炎症反应，也没有上皮细胞的变性脱落！
但是，淫汁的PH值，是5.5。
“5.5～6.0，这是滴虫存活的正常酸碱度范围。”姜老师说，“但是你们看到了，这姑娘的逼里面，虫活得好好的，人却没有因此发生炎症，还有……”
姜老师径直走向手术台，一把脱掉唐笑雨的裤子，大手一抓，“啵”的一声就把唐笑雨的包皮给撸翻了下去。
“哇！你这个禽兽，你要干什么……唔唔。”
梁庆听得心烦，直接从桌子上抓了一团纱布塞进了唐笑雨的嘴里。
“色泽光鲜，性状良好，而且从仪器检测的报告来看，”姜老师笑道，“他这条鞭别提有多健康了，虽然和那娘儿们一通宵恶战十二次，而且回回都是射进最深处，可是你们看，小唐并没有感染上滴虫。”
报告单白底黑字，检测结果非常明确。
“补充说明一下，我给他吃的那颗丸子，可是纯粹的配种兴奋剂，这里面不带什么杀虫灭菌的东西啊。”
是啊，这就奇怪了，那初春雪是如何营造出这样一种人虫和谐共生，而且还不祸害他人的境界呢？
梁庆挠着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明白了，这姑娘主修的是佛法。”李扬突然喊了一句。
“佛法？就因为她左手戴了一个佛珠吗？”梁庆不同意，“那她右手上纹着的耶稣又是咋回事啊，总不可能两种法门双修吧？您可别瞎扯，我自己就是天主教信徒，这不可能的事情嘛，再说了，佛家不是戒淫么，她这么一个妓女，您是如何从这些下半身里挤出来的汤汤水水来判断她修佛的啊？”
李扬没立刻解释，而是拿起一根吸管，蘸了一管子初春雪的淫汁，然后向下滴出来了一滴。
滴答——
“你也想到了？”姜老师意味深长的看着李扬。
李扬点点头，然后，他居然念诵出了一段《毗尼日用切要》的律仪偈语。
“佛观一滴水，
八万四千虫，
若不持此咒，
如食众生肉。
唵，嚩悉波啰摩尼，莎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