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自我本我和超我——文艺篇

马敖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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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些十年之后的对不起和谢谢。

    从那场梦之后,一直到年底,都没有什么深刻的事情发生。和太子帮的那场连续架似乎也让金良疲倦不已进入了冬眠的状态,我似乎有一两个月没有见到他的样子,也很少见大刀。

    为什么即便是你,我都没有一点,哪怕一点点的难过。

    暗夜病,一直以为只有双子才会产生的一种亢奋疾病。在二十四点以后所有的毛孔会放大。转换成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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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得怀念,是已经没有发生过的东西。

    把本我灭绝在心底,掩饰住所有试图挣扎的途径,做到自欺欺人,即便无法实现超我,也能看到自我的存在。

    那张暗灰色底片的封面。

    出门的时候感到周围的似乎已经没有上个月难么冷,这个冬天似乎飞快,还没有来得及战栗,周围就有了些许开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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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有人能把感情藏匿的一丝不漏。能做的,就只有远离。

    人的一生,是一段自欺欺人的漫长过程,十年如一日,隔三秋,过五月,也终究徘徊在起点和终点之间。

    可我始终觉得我是对生活最认真的人。

    还有钟童茜的专辑。

    最近听的歌是扭曲的机器乐队的《镜子中》。喜欢那段接近清唱的歇斯底里。

    我所记忆的,只是年少时牵着你的手踩过满地落叶的影像。

    我始终不能很好的和周围的女孩子相处。即便相处,方式也逼近于极端。

    香烟、啤酒、碳酸饮料、凌晨、大屏幕上放着最后一首没有唱完的歌。

    在梦到西贝前,和梦到西贝后,其实自我是一样的。我依旧对于集体的召唤不打任何折扣的去执行,很多次打架打的都没有原因,无论是什么事情,只需要有人出来指人,那么就立刻打掉所指的这个人,但是在梦到西贝前,和梦到西贝后,本我却发生了改变,那场梦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突然开始问自己,我究竟想要什么?当然这个答案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后来又找到一个答案,就是我在找这个答案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抑郁症的前期阶段。

    这时已经不能再计算这是回来的第几天,因为真的已经回来了很多很多天,节奏瞬间慢了下来,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只是接过金良一个电话,说太子从医院里消失了,我问金良,是他主动消失还是你让他消失的,金良呵呵一笑,说到,我倒是想让他消失,结果还没有来得及,他就自己消失了。我说,这不正好么,估计是让你一次性打改了。金良说,希望如此吧,但他消失的太快,连垃圾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管怎样,大家都小心一点。

    因为我发现我对周围的所发生的事情或者所消逝的过往始终无动于衷。

    可惜带来的总是争吵,或者狼狈。

    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物也。

    你的看到,是现在的,你的铭记,是过去的。

    以前对一个朋友说,在握住刀柄的时候,经常用反手。这时的冲动尤其强烈。身体里散发出动物的气息。可以准确的找到手腕血管的位置,意识慢慢变浅薄。等清醒到可以阻止自己的时候,刀身锋利的一面已经贴在了皮肤上。

    也许我真生病了吧。就像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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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在你身上找到我以前的认真和执着。

    不能释怀的,大多是爱,这里的爱,是自以为的爱情。

    一个过于专业的写手,呈现给人们的,大多是发黄的皮肤和暗黑的眼袋,精神萎靡,沉迷于虚幻的世界里无法自知,并且无法自拔。比如安妮宝贝。

    于是从金良和垃圾单挑完毕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开始沉浸在这种本我自我超我的高科技思想中不能自拔,每天像一个和尚一样苦苦思考人生,思考的自己快要成为八神,等到思考未果睁开眼睛的时候,冬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而很多的记忆,似乎都是以前的。

    金良在电话里笑的很奸佞,说到,我怎么会干那无本的买卖,我准备合并太子帮,但是不能太着急,先等等,看看形式,正好休息几天。

    维2009-8-15

    那场梦让我很苦恼,有些淡淡的诡异,这个时候,我本不应该梦到这些东西,我应该梦到金良,梦到他收复了垃圾之后应该如何再顺利成章的收复太子帮。或者梦到大家应该怎样团结起来形成一个团体然后不断的壮大直到团体里的每个人都变成钢叔那样的人物。但是我却梦到了西贝。

    这时你才了解到那时的幸福。你宁愿当初买回的时候不去插手,只做观望,那样也许便能永久。而却又忘记,那样便淡漠了感情。

    花非花,花流花。何必要苦难自己。

    即便纸醉金迷。即便灯红酒绿。

    有的时候沉迷于这样的自我摧残。用思想和肉体赌博,考验自己最大的承受能力。直到奄奄一息。似乎才告一段落。

    一切都趋于正规。生活仍旧需要拥抱阳光,即便紫外线。

    我所爱恋的,是那段时间,是那些日子。是那时我还尚存纯真的年代。

    之前一个星期的安逸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喝酒到口渴,在桌子上找水,却只有啤酒,于是啤酒当水。喝到丧失味觉。可以肯定,倘若持续这样的生活方式,那么美好的阳光便只能看过半年。

    试图行走,作为,仰望。试图唏嘘,决绝,温暖。事当做尽,或不做。

    也许你说的对,我一直都有病。在某一个时刻偏离我自己。

    这一天给我留下的,就只有头痛。

    浑浑噩噩,恍若隔世。睁开眼睛的时候,想起的还是那场梦。

    只是有的时候,我需要你,或者其他人,唤起我对那些已经丧失了信心的事情的信心。

    打开Word的时候有异样的陌生。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有多久没有认真的写过一篇字了。一直觉得写字是一件很影响功能的事。它会用各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降低你的触觉和嗅觉。以至于在你大量的文字从键盘输出之后,便很难再有说话和运动的欲望。

    其余的,或者现在的,都是不重要的。

    其实我一直是一个温暖的人。不喜欢与人争执,不喜欢太多的交流。我有我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里有自己所坚持的人和事,默默的给予幻觉般的温暖。即便那些东西在现实中存活。也无所谓追寻。

    我说,嗯,不管怎样,无事最好。

    小飞的这篇日记我几乎会背,当然,就如日记里所说,这时已经距离初中过去了十年,等到我看到的时候,甚至已经十几年。每次看到小飞的这篇日记,我都会想起那天做的那场关于西贝的梦。

    爱或不爱的,是你的意象。

    你的前进。来自于你内心的前进。你的内心,不能自知。

    时间会给你一个答案,但并不清晰,你在某个刹那,才能领会。

    双子座的守护者撒加。便是这样一个接近神的男人。精神伴随着头发产生偏离,极端的善与恶。眼神一半清澈一半浑浊。永久的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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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一张智力拼图,买到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张干净而完整的面,不忍心破坏,却又不能只做观望,你了解它的用途,拼图的美丽犹如凤凰涅盘。只有一次次体验到从混乱到完整的过程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快|感和满足,而这些是不是幸福,还并不了解。把它打碎,再耐心恢复,直到丢失了某个零件,或是突然没有了思路,于是这一切,便得到毁灭。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倘若你的内心空洞,或者所信仰的总有改变。那么就去听钟童茜接近魔鬼呻|吟般曲调的歌曲。

    那样你的生活也许会美好起来。

    或者站在高处,有向下望的习惯,头发翻盖着遮住额头,姿态呈下坠状,有跌落或者血肉横飞的想象。即便在没有云的午后,或者干爽的天气里,也可以轻易的听到耳边旋转的风声。倘若张开手臂,似乎毛孔长出绒毛。飞翔是简单的幻觉。

    我问金良,小心归小心,但是太子也跑了,你准备怎么办呢,打了就白打了?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当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里,能清晰的闻到死亡的气息。瞳孔总是充满红色的阴影。那么你便不能期望这样的人会觉得生活美满甚至幸福。

    你自知识透了人间的疾苦,误解到某些真谛。为解脱开始漫长的寻找,甘愿一生在路上,也许直到生命的尽头,你才会悔悟,自始至终,原来你未曾迈出一步。

    人的烦恼,大多来源于此吧。

    清晨回家的时候头疼的要裂开,似乎有一根针遗留在大脑里。胃里吐的只剩下绿汁。身体发出强烈的信号,咳嗽、痛、每走一步都需要发挥意志。在厕所蹲到抽筋。

    这让我没有安全感,我始终没有安全感。

    或者说深刻的事情已经发生过,而后发生的事情就太过简单。

    有的时候我不能肯定,那些以为发生过的事情,究竟是否真的发生过,而发生过的事情,究竟到底发生过还是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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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我确实已经变的让你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