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海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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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告诉我用这种方法你就收集到了那本书里面的东西。」多尼尔苦笑道。

    穆点头向他答谢,用脚向上一挑,耶罗落在地上的桧木棒便腾起入手。自己用双剑的威力较大,虽然以棍代剑有许多招式的威力都大打折扣,但应付剑师等级以下的对手已足够了。若有万一必须用到魂珠时,在可以充份发挥这件法宝威力的状况下,大概除了艾尔以外的人都有信心杀掉灭口。

    因此他没有听从莲恩的要求立刻从后门溜走,而是隐藏起来想确认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女性安全无虞。进屋的三人中有一个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这让男子有些意外,一般剑士步伐沉稳有力,被称做「猫步」的无声走法是高明的刺客、间谍、盗贼所特有,这种人来这里干什么?

    【后记】

    (他们?该死的,你到底是勾搭了几个啊!)虽然这么想,但晓得西方对情妇和东方对妾的观念有所不同,穆也不想继续纠缠,反正怨气已经用那几棍发泄一些了,「好吧!我就当你工作、玩乐两不误,这部份就算了。」

    「等等!」当泰勒斯正要跟去看看状况时却被叫住,他犹豫了一下,那应该是吉娜的尖叫,跟他在一起的人也有剑客实力,但底下却没其他动静,很有可能是遇上那个瞬间就击倒米契尔的家伙。但已经有实力更强的人去追了,自己没必要去冒险,何况那样可能还会得罪主人的情妇,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转身。

    从闪身而出到现身后门,穆花不到两息的时间,眼前的情况是耶罗弯着身体倒在地上,吉娜则一脸惊恐地跌坐在墙边,四周张望发现远方的路灯下有个急奔的背影。

    「那你的爱呢?」觉得那论调和他过去的主张不同,穆质疑道。

    布鲁手上还举着棍棒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女子,对方身上淡紫丝质睡袍系得好好的,手上拿着梳子坐在化妆镜前,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放浪形骸的样子。

    「我也是在收集情报啊!这些在上流社会打滚的女人,知道的内幕往往比那些人的老婆还多。而且我要纠正你,他们还是自由身,都有谈恋爱的权利。」对方辩白。

    从刚才的攻击就可以确认出潜行者的方位,男子故意做出挑衅的手势,现在知道上面的人潜行、伏击技术是一流的,可是心性和经验呢?

    偷袭者也是大感惊讶,居高临下发出的四颗石弹是分两次射出,后发者速度更快,就算目标能听见破空之声也会误判而被后发先至的两发石弹击中,能侧身闪过这样的攻击,表示对方已经有提防,自己的行踪被识破了。

    已经掌握大致方向,王都的街道以前利用黑曜居高临下掌握的很清楚,凭自己的速度要截下对方不成问题。

    自己查过文献,知道王都有鬼屋传说的有几十栋,但粗略勘察都没发现问题,现在加上多尼尔的情报可以归纳出一个可能性,艾尔所说的目标根本不在城内,短程追踪并确认位置的方法大概没有用。

    而有几点倒是值得注意,夜间外出会配挂实剑在身上,若非有骑士资格的军官就是贵族。王都对武器携带有相关规定,北部两区又常有近卫军人员在巡逻,有点脑子的亡命之徒都不会带着武器到这边来招摇。

    (这女人的藉口真够毒辣,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想和别人提,都要先考虑会不会被笑死。)低着头的穆心想。

    这种人物居然会被泰勒斯这个仅有剑客资格的雇用,大概是手头拮据之故,有这种能力却如此屈就,想必是因为血统受到排挤。如果能够用优厚的待遇和更好的地位打动其心,收拢这个优秀的骏才,将对自己踏出事业的第一步有很大帮助。

    「我很欣赏他的表现,今天才雇用就是说还没有经过你们家主人认可,不是塔伦堤诺家正式的护卫吧?正好想要一个专门为我工作的管事兼护卫,可以把他让给我吗?待遇绝对比你许诺的优厚许多,如果你把这件事办成了,自然不会少了你好处。」莲恩笑着提出要求,但泰勒斯却感到头皮发麻。

    这个女郎有信心自己所拥有的不仅是美貌,只是差在先天的起点上。他不想一辈子依附他人,但容貌迟早会随年华老去,所以在那之前得先建立自己的事业。不过眼前仍需仰仗外力协助,会勾引现在的情夫一方面是因为其本身的条件,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所拥有的权力,对自己发展事业初期会有极大帮助。

    普罗西亚武风不盛,王都内有剑师上位实力者为数有限,非专职军人出身又经历百战的高阶军官城里就只有一支部队有。偏巧自己又跟那些家伙很熟,在如此窄小的搜寻范围中会干偷人|妻妾这种勾当的也只有一个,变装的东方人突然觉得很想做某件事。

    穆刚才所表现的速度让布鲁大为震惊,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临时找来的帮手这么敏捷。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莲恩,他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而刚才所看到那人的表现也使其动了某些心思。

    在察觉受袭时距离和时间都不够拔剑反击,因此男子选择低身冲进对方身前死角再附送沉重的肘击。虽然暂时瓦解一人的战斗能力,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手抽剑旋身攻向在旁窥视的人。

    但瑞德称呼「小姐」就表示这位美女并没结婚,是他主人的情妇。从迅速恢复镇静的态度来看,这个陷阱就是其所设计的,将别人注意力吸引到楼上而让相好的男方顺利脱身。

    自己是在某次正式宴会上邂逅潘妮.莲恩的,当晚就和这位美女回家共度春宵,之后两人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现在。虽然自己以前都从后门悄悄溜进来,从来没跟那个叫吉娜的女仆照过面,不过对方应该多少知道些事情,毕竟潘妮在床上太狂野又叫得太大声了。

    正想追过去,倒在地上的人艰难地开口警示:「小心,那人有实剑。」

    是高级军官的可能性远高于贵族,不仅是因为武艺高强,贵族外出总喜欢带人伺候,很多人就算去偷情也会带随从来把风,但这家伙却是单独前来。

    其次从耶罗倒地的状况来看,对方精准地出手,让他暂时丧失战斗力却不致伤了性命。但是从吉娜完全没受伤只是遭到惊吓来看,那人在出手后停住,才导致那声尖叫泄漏其行踪,因为对方是女人吗?

    发现情况有异的瑞德也赶紧现身:「非常抱歉,莲恩小姐,刚才这房里似乎有一些声音,所以我们误以为楼上出事了。」

    「后门出事了,我去看看。」话还没说完,异族人已经闪身出门,其他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房内的女人金发碧眼、丰胸细腰,是典型的普罗西亚美女,他视线从布鲁身上转移到门口,露出甜美的笑容说:「你们是塔伦提诺家派来的?不过我从没听说塔伦提诺家有外族武士。」

    (早知道就不该插手管这件事,更不该去椰林雇帮手,现在反而给自己多弄了个麻烦。)壮硕的汉子内心后悔不已。

    虽然手上不是惯使的武器,不过男子自认足够应付这种场面,以开刃面向下劈开攻来的一棍,再反手以钝面挑击。这招本来应该是以钝面阻挡、以锐面斩杀,不过对方既然没有杀人的意思,那自己也不想在今晚见血。

    晚上时经过这附近好几次,这里通常有猫群在聚会,可是今夜突然安静无声,可能是被什么吓走了,这表示有东西潜伏在屋顶上,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脚步像猫一样的家伙。

    「这是因为有些变故,主人和家族护卫们现在几乎都不在王都,人手严重不足才会临时雇用我。」穆利用听来的片断消息作为掩饰。

    他对今晚发生的事感到诡异,有很多地方都不太对劲。连日都被公务忙的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可以出来放松玩乐,但这最后节目却出了意外。

    听到这里金发女郎一下变了脸色,「意思是当我的管事地位还不如当塔伦堤诺家护卫是吗?」

    之前中医开给我一帖药,有咳嗽排痰的效果,说是要改善肺部的问题。咳了一个礼拜排出许多,不过昨天回诊说还是积着不少,所以还得再咳一阵子。

    但就在剑身即将劈中对方的腰时,他却硬生生地收住剑势。不是每种状况都需要杀人的,所以这把佩剑是单边开刃,厚钝的一侧无论是用来格挡或击打对手都很合适。

    「啊!」门内传来女人的尖叫声,穆趁机占据有利位置观察状况。

    「真是够了,好吧!你在外面应该不止这个女人,还有谁都说一说,免得再遇上这状况。」

    (昨天那两个女人回来时的脸色很难看,这家伙是不是想三人行不顺利才把怨气转到我身上?)虽然有这种想法,但轻浮的剑士晓得说出来绝对是不智之举。

    从最初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的女性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房里?」

    眼前的女人应该就是莲恩的女仆吉娜,似乎被这眨眼间的转折给惊呆了,双腿瘫软、身体向下缓坐,甚至裙底下传出水声。

    「既然如此,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莲恩小姐又重新绽放笑容。

    原本此事该以莲恩小姐的大获全胜告终,但突然传来的尖叫却让情况发生转折。

    明白已搞砸莲恩的事,至少会给对方带来一些麻烦,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名高手身上,才未料到那个没进门的人是绕到后门埋伏。不过现在后悔已于事无补,必须立刻离开现场,但没跑几步就听见吉娜突然发出尖叫声,里面的人马上就会出来。

    这时吉娜又开门出去,于是这男子悄悄拉开窗户看看状况,正巧见到那女仆招手叫人,乍见几名来者,心头竟泛起一种不安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些家伙有问题。自己手上也有些情报,塔伦堤诺家在王都虽有点势力,但却没什么优秀武士,家族首席虽然是剑师,但将近六十的年纪,实力已远不如前。可是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向来敏锐,会出现这种感觉,恐怕今晚来的人并不单纯。

    且不说人家是临时用高薪聘来的打手,能不能说动还是问题,就算能说服,以后身边有这么个厉害角色自己也不好过。以他对这位美人的了解,眼前虽然还客气地商量并许诺谢礼,但要是拒绝的话一定会采取更强烈的手段。

    敌人藏在暗处这点相当不妙,仔细想来这名刺客可能从开始就是要来对付自己的,主使者或许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怎会仅派一个高手来收拾自己。至于来者有单独击杀大剑士本事的可能性就更低了,他心想又不是跟王妃通奸,那种应该被各大势力招揽供奉的强者岂会为这种事出动。且除了嫉妒的男人以外,应该没有憎恨到非杀死自己不可者,若真不幸碰上,那死在此等人物手下也值得了。

    虽然不擅长武技,但是见过的高阶武士多了,莲恩多少也有点眼力。刚才那个异族人所表现出的实力在一般剑师之上,进门时的镇静应对和突发状况时的行动都表现出其是个优秀人才。

    因此当察觉那女仆数度靠近房间又数次进出院门,他便发现事情有问题,吉娜似乎在等什么人来,因此等完事后稍歇片刻时便将这个隐忧向身旁的美人提起。潘妮听后抿着嘴笑,说大概是塔伦堤诺家的人会来,叫他不用担心,一切自己会处理。

    虽然停下来喘口气,可是心中的不安却并没有消除,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是猫!猫不见了。)

    接着楼上传来的声音因为距离有些远自己只能模糊听见一些,但仍可以明白三人并没有做出不利于莲恩的举动。虽不知道那名高手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确定那位小姐没事后,此地就多留无益了。

    「刚才那外族人叫什么名字?雇用多久了?」

    陆龟对我说:「你今年真是罕见的虚,以前从没看过这样整年大小伤病不断的。」

    不过这趟算没白跑,至少已经知道这女人的事,塔伦提诺这个姓氏印象中曾在贵族聚会中听过,稍做调查就可以知道,只可惜没掌握到与其来往的男子身份。

    虽说这件事情打乱赶走吉娜的计划,但那男子会担心自己出事而留下来观察,证明他确实有几分情义,这样的人更容易掌握而不会轻易翻脸。而且还有更吸引莲恩心思的事,因此这个意外反而让他感到高兴。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没见过你们两个。以前负责这里安全的米契尔还在养伤,听说是在晚上回家时遭到几个抢匪的埋伏,你们就是接替他的吧?」听到对方说出和自己所知相同的状况,女郎笑着接受两人的身份。

    「唱……唱歌发声?」瑞德结结巴巴地说。

    进退不得的情况下,只能以拖待变,希望事情会有转机,他故作为难地回答:「这件事办起来可能有些困难,您也看到了他是异族人,所以很多习惯与观念都和我们不同,当护卫或许没问题,可是当管事恐怕就不合适了。」

    与东方可以娶妾不同,西方的法典清楚规定一夫一妻制度,但是贵族富豪们都有许多情妇的情况很普遍。就因为没有正式名份,就算抓到那男人也不能指责他们通奸,所以瑞德才会想用私自解决的方式为主人排除情敌,这也是吃定对方同样无意张扬,只要没搞成命案事情就不会闹大。

    原本打算用四颗石弹击伤目标四肢,之后再下去痛揍这浑蛋一顿出气,看在过去的交情上,就放过他最自豪的第五肢,不过最起码也得让他暂时不能出来花天酒地。现在情况有变,第一击居然被识破失手,再继续下去恐怕讨不到便宜。

    「保护其不被自己的野心刺伤,就是我的爱。」多尼尔理直气壮地说。

    「当然不是,那是和别人交换条件所取得的,为此我还有一些事等着去完成呢?倒是你这浑球,当别人在忙时你居然在搞偷情这种事。」穆依旧是不悦的语气。

    连续七棍照单全收的男子连退几步,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这种虚实互换的剑法他曾经见过,那些记忆一下涌上心来,再仔细看对方的轮廓才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无奈地说:「原来是你啊!怎么会扮成这个样子?」

    「你实在是个大浑蛋!」穆开始觉得自己对这种家伙生气有些浪费精力。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先起步,就算对手实力相当也没那么容易追上,何况自己因职权知道近卫队在北区的巡逻路线和哨点,可以小心地回避这些地方,不知道这些的对手,深夜在路上狂奔一定会引起注意而受到盘查,若是还带着武器或拒检那就有好戏可瞧了。

    莲恩很满意对方的反应,虽然自己确实有外遇,后门的骚动大概就是那男人造成的,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事。因为这位美女知道和自己私会的男子是真正的勇士,刚才那异族人身手虽然也非常迅速,但莲恩绝对不信眼前的护卫能请动足以打败他的高手。

    (不过这种前剑刺击、后剑招架的攻防策略是最常见的双剑用法。白沙人善使双刃,虽然他们专用弯刀,和这种长直的木棒不同,但近身战确实厉害;莽原人因为锻冶不发达而都用矛,长矛突刺、短矛投掷,他的武技是否也受到这两个部族的影响呢?)他也在考虑应变其他状况。

    原本还在缓缓拉近距离的异族人骤然突进,正如所料是前剑攻来,男子以预想的策略应敌,但是甫交锋他便发现中计了,这一击是为了引开自己剑势的诱饵,而平衡也因此受到影响。后剑才是真正的攻势,原本这招剑技是由拨开敌人攻势的「鸿飞冥冥」和蓄劲突刺的「鹤唳九宵」组成,但出手者为多打几棍改成连续乱击的「孔雀开屏」。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尽力说服他就是了。」看到对方露出怒容,泰勒斯连忙回答。

    「对了,我有事要问你,王都内有什么著名的鬼屋吗?尤其是最近突然有人进出的。」穆想起明天要办的事,能让那个黑衣魔法师感到麻烦的地方不可能毫无动静。

    男子跑出好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喘口气,凭自己的速度中途又拐了几次弯,应该是没什么人追得上了,至少不是那种可以一击摆平的货色所能办到。

    「不是,我还在算到底有几个。」

    轻浮的男子陷入考虑,看到这样子穆摆摆手:「算了!不愿意说就别讲了。」

    这一击就算砍中也不会致命,只会因为腰伤在床上躺个几天,但这还是违反这男子所坚持的原则,因为对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小时候崇拜的一位长辈灌输给他的观念之一就是:「除非对方罪大恶极,否则打女人是件极不体面的事。」

    正在寻思是否撤退时看到目标的手势,这让他觉得事情还有余地,(这家伙是在试探,换言之就是还没摸清我的底细,那这样就有机可趁了。)伏击者轻巧地翻身落地,降在距离目标十五尺外的地方。

    「鬼屋?基本上被传说有那种东西出没的房子都没人住,但是在王都里这样的房子会有哨所监视,以免有流民聚居或不法份子匿藏,我最近没听说哪边的空屋有异常。」

    但当他打开后门,一条棒影便从旁袭来,就在攻击者以为要得手时,却发现对方竟然消失,然后上腹部受到剧烈冲击。这名偷袭者弯曲着身子倒下,手上棍棒也握不住而落地。

    接下来的事穆不希望骑士团介入,因此不打算多谈,只是提出一些忠告:「那个女人叫莲恩的,你最好小心一点,他……」

    (难道……)想到这穆脸色微变,脚步也缓了一下。

    能这样收发自如、死活由心,表示这人有剑师上位以上的实力,身经百战但不是专职军人出身,那些长年浸润在战场鲜血中的家伙,总习惯有效地要了敌人的命。

    (这人动作轻巧灵活,体格并不壮硕,表示以速度和技巧见长。)以一个刺客或盗贼而言这种特征很平常,相比之下手上的一对木棒、顶上的头巾、深色的肌肤就很突出了。

    突然间他向旁疾闪,与此同时四枚石子如同流星般划过原先的位置,男子心中暗捏一把冷汗,如果被这波攻击完全命中就要任人宰割了。

    「打扰了,女士,看来是有所误会。因为有人通知有形迹可疑的男子在附近潜伏,我们奉命前来察看,刚听到房里似乎有动静才冒昧进入。」看清状况后异族人躬身行礼说。

    这几年来莲恩不断地收集珠宝,表面上是爱慕虚荣,实际上他有熟识的可靠珠宝商,若有需要,很快就可以将这些饰物转变成一笔可观的资金。但是发展事业需要钱和人,财物没有问题,却发现缺少可信又有能力的专属班底。

    「真是失礼,我不过是练习唱歌发声而已,有那么吓人吗?」这美女没好气地说。

    「你这混蛋总算知道了,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得改装成这副模样啊!」对方不高兴地说。

    「那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多尼尔厚着脸皮说。

    (果然是一箭双雕的手段,既掩饰自己的外遇,又趁机打压异己,赶走不顺服的女佣。)穆评估着眼前的女性,情妇也有各种类型,有些温柔婉约地抚慰自己的爱人,也有些精明干练地辅助自己的金主,这位莲恩小姐较有可能是后者。前者虽然常成为倾诉对象,更有机会接触到男性内心深处的秘密,但后者却对所依附者的事业发展和种种勾当往往掌握的更清楚。

    「他叫萨尔,是今天才雇用的。」没考虑对方为何问起这个,泰勒斯不假思索地回答。

    「对了,泰勒斯,到底是谁通知你们来的?」莲恩盯着瑞德问,自然那便是他的真名,而被问到的人支吾以对,一时答不出话来。

    (刚才石弹瞄准的是手脚,现在拿的又是木棒,这表示对方是想活捉,甚至只想痛打我一顿,那么这件事应该和什么阴谋无关。肤色像莽原人轮廓却不像,还戴着白沙人的头巾,那么就是混血者。混血者的年纪很难判断,但看起来也没多大年纪,顶多和我差不多。虽然很有实力,但会受这种挑拨现身,经验还是不足啊!)男子很快地将对手打量评估一番。

    而对面的人心知要趁真相还没被发现前送他一记狠的,要不然就没机会了,双棍摆出一前一后的进攻架势。

    「是吉娜说的对吧!他最近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不但做事懒散还喜欢说谎来掩饰自己的过失,我不过责备几句就表现出一副愤恨不平的样子,现在居然还造出这种谣言。我看还是得换个女佣才行,等你家主人回来,就请他另外派个勤劳诚实的人来。」说完,这金发美人舒着懒腰暗示几人有些累了想休息。

    其实我对最近的几章不是很满意,也许是伤病影响精神的缘故,或许等以后重修订时会大改吧!现在只能先把身体状况调整好再说了。

    「咱们好像还没算过某人签发我通缉令的帐吧!」东方人冷冷地说。

    「想利用我,而且很有野心。」轻浮的男子先说出来,「这不是很公平吗?我也同样在利用他。」